大笑门事件以后,他名流了,被人熟谙和号召都不奇特,奇特的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在他最有钱,刚刚才成了‘大款爷’的时候,他谁也不想被熟谙。以是他装着没闻声。
“只要你答允就行,这事也就只要你能做。实在半年前就该你做成了,就是你太客气,那次没有赏光。”
汪二爷本想说把你老婆给我留着就好,到话出口时还是改了:“好!好!就冲你这一句话,逛逛走,明天我宴客,气候冷了,我们去喝他马几杯暖暖身子。咱作弟弟的,还没有好好贡献过你哥老倌哩。”
这句话有多形象,没听过大笑门事件的人绝对无可设想。
“好!就晓得你是肯帮手滴!一看你就是在家里做得了主的人,不是那种在家专听老婆比‘打呱’,出门就钻母猪胯的‘粑耳朵’。我们男大家当家,就是要做主,凡是大事都男人说了算,那才是个男人汉!只要你办成了,你就是要一千块钱的红包,我作弟弟的也毫不肉痛,立马就给,你随要随给,毫不食言!”
老矮子生就了听人使唤的性子,嘴巴犹其软。他忙说:“有甚么事你仅管说,只要我能帮得上的,必然帮!”
——鲜花插在牛身上!
客气,只不过是再次确认对方是不是真的想给。
手感好好,另有点沉,一看另一面,嘿嘿,不错,公然也是十元新钱!
笨口拙舌的老矮子如何说得过汪二爷?说都怪老婆心太软让周八两占了先,老矮子从速认错:“这事也不能怪我,都是家里人不识大抵,经不做周八两的软泡硬磨。等我回到家里,卖都卖了,有啥琺子?女人家就是不识大抵。此次对不起了,下次吧,下次我交代老婆给你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