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飞你谨慎!”我身后传来罗芙美的尖叫声。
紧接着,我拉着钟诚的头发把钟诚给拉了起来,威胁道:“如果你再敢来找她的费事,我必然会弄死你明白么?”
我也怕真的把钟诚给掐死了,手略微松了一点:“让你的狗们滚蛋!”
“泥马罢休!”
我的脑袋上被包扎了起来,痛的不可。
我只感受脑筋嗡的响了一声,整小我不受节制的倒在了地上,然后就甚么都不晓得了。
钟诚揉着喉咙,眼睛暴虐的盯着我,但他还是识相的点了点头。
“妈的,敢跟老子抢女人!”
醒来以后,一股尿意袭来,我拔掉输液管,然后坐了起来,穿上拖鞋,就走了出去。
“草,你说咱俩好歹也算是狱友吧?妈的,那天打斗的时候,你连帮我都不帮,还好那几个小地痞战役力太差,不然我不得被打死啊?真不敷兄弟。”
丢掉我手中的凳子以后,有个小崽子趁我不备,冲过来一板凳砸在了我的头上。
“恩...”钟诚憋得都要说不出话来了,勉强发作声音。
我抱着脑袋,任凭他们踹在我身上,这会儿我脑袋固然还是很痛,但是比刚才好了很多了,只要他们不进犯我的脑袋,我应当很快就能规复过来。
“诚哥...”钟诚的那些小主子们不甘心的退到了门口。
这时候,一个小护士走了到了屋子里,看到我把输液管都给拔掉了,有些不爽的说道:“喂,谁让你拔掉的?”
我吼怒道:“你们再他妈的脱手我掐死他。”
“拉倒吧。”
“你们...出去。”
我接过手机:“妈的,还行,痛死我了,你在这等我会儿啊大个,我去撒个尿。”
钟诚的主子们投鼠忌器,一看钟诚这会儿脸憋得通红,舌头都快吐出来了,恐怕我真的把他给掐死,都停止了脱手。
我见钟诚服软了,就松开了手,松开手以后,我就感受一阵头晕。
干翻了大个子,我抄起一个凳子,然后就冲他们扔了畴昔,砸在了一个家伙的胳膊上。
钟诚的主子对着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量,钟诚很快脸就红了起来。
“做了资产阶层的喽啰了!”
情急之下,我顺手抄起中间桌子上一根没盖帽的钢笔,朝着钟诚脸上捅了畴昔。
我一把抓住钟诚踢过来的腿,奋力一拉,把钟诚拉倒在了地上,然后我用尽满身力量扑在钟诚的身上,然后两只手跟铁钳一样扼住钟诚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