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床上的,不是我表嫂,也不是我表哥,而是我阿姨!
二就是打赌,明天白教员穿的是甚么色的。偶然候赌烟,偶然候打赌,赌的也不大,也就是五块十块。
我看他,没明白啥意义。
‘角先生’?这犊子,描述的还真形象!
阿姨估计也没有想到我会带女孩子返来,看看我,又看看躲在我后边只暴露一个脑袋的林妙妙,脸都绿了。
至于等会儿去那里流浪,不是我现在要考虑的题目,从速出去要紧。
我张着嘴,脑筋里一阵空缺,不晓得该说甚么。
“那你戴了那玩意,和穿袜子洗脚有辨别吗?”他哈哈大笑的看着我,笑得很放肆。
我一脸懵逼,她向来不叫我去办公室,明天有事?
刚想说些甚么话,可脑筋短路,一句话都说不出。
说完曼柔捅了捅林妙妙的腰,林妙妙也很聪明,很快分清楚了状况,红着脸叫了声阿姨。
黄威见我沉默,还觉得我默许了,笑的更加鄙陋,搓动手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你戴‘角先生’了没?”
第二天起床,林妙妙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客堂等我,看她那重重的黑眼圈,估计昨晚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