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苏念留下一番怒然的话就单独带着青玉拜别,苏兆成瞥一眼那背影,内心划过的疼惜与恨意交叉……
世人皆是一头雾水,苏兆成闻言却松了一口气,误骂裴世子乃奸夫还只被撤职几日,倒也是保住了小命和官位。
收回视野,裴子墨将那抹戏谑深藏眼底,正色道:“在京都,你母亲只能信赖怀王府。”
“苏念。”
素未会面,从未了解,一日以内为她出面两次,心知苏兆成再如何也是她父亲而不作穷究,小作惩歹,这般相待她也不知所为哪般。
苏念敛了神采,微微低头,“大部分。”
冷风吹过,很久才听到裴子墨冷酷开口。“我怀王府虽是异姓王,封了王便是皇室一员,看来苏丞附克日脑筋不太清楚,待我让墨寒进宫面圣,帮丞相乞假,脑筋清楚了再回朝参政。”
这的确是来由,之一。
裴子墨不睬会苏兆成言语之诚心,转而望向仍在瑟瑟颤栗的张勇,眸色更深。“墨竹。”
破空一阵颠簸,轻风拂过,裴子墨身边即半跪着一名黑衣男人,手握成拳,一把精美墨色剑柄的利剑顺势插在地上。
眼看着张勇被墨竹一只手扣住肩膀,腾空而起,眨眼间消逝无影。蒋氏心乱如麻,如果张勇供出本身……
“嗯。”
“为何?”
蒋氏想到的仅是被张勇供出,而苏婉却想到苏兆成之前说苏念与奸夫私通,而裴子墨才是与苏念相会之人,裴子墨如此对待苏兆成情有可原。可这张勇只不过是有怀疑的奸夫,裴子墨将其带走做甚?
“把此人带回怀王府。”裴子墨声音降落,墨竹就晓得,此人了局绝对是惨不忍睹。
话里话外埠说得苏念一头雾水,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嗯,的确这么想过,”裴子墨敛了戏谑,七年了,每次见到她还是忍不住要逗逗,“不过,现在不这么想了。”
穿越那日起,苏念便发过誓,从今以往,你就是我,我便是你。欺你者,欺归去,欺过你者,待返来,十足还归去!
大部分?裴子墨眼睛微眯,笑道:“还记得我吗?”
苏念忍住嘴角抽搐的打动,裴子墨,看你明天为了我出面两次,我忍!“嗯,然后?”
苏婉秀眉紧蹙,裴世子到底要做甚么?
------题外话------
裴子墨不知该如何接下话,七年了,她可曾念起过他一分。
“真的,甚么都不记得了?”裴子墨很随便地问道。
“你猜。”裴子墨眼里又闪现玩弄意味,唇角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