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眸,看了一眼配房房顶。
离琴研制的脂粉,怎会落入南宫飞雪之手。按理来讲,南宫飞雪应当是不晓得这类东西的,她虽钟情离琴,也长年跟在离琴身后,也帮过离琴很多大忙。可,据他所知,南宫飞雪大大咧咧,对于离琴名下某间商店出售这东西并不知情。
苏念微微扶额,眼带悲悯地看着青玉一脸不知所云地看向裴子墨,担忧问道:“裴世子,甚么落水?蜜斯如何会落水。”
苏念微微抬眸,瞪了裴子墨一眼,“你有病。”
裴子墨神采更加暗了几分,南宫飞雪,这一笔,他裴子墨记下了。
苏念微微点头,“我既然承诺了,就不会食言的,离琴固然给我一种让人不自发对他产生怜悯的感受,可还不至于耗费我的明智,我晓得,他很伤害。”
这丢死人的中了迷幻粉这破事……
黑发蓝衣,孤傲疏离。
“南宫飞雪来,你为何要跟她走,听墨寒说,仿佛还是心甘甘心。”裴子墨接着道,他可不以为苏念有这么傻。
“那为何不说。”裴子墨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不算是迷幻粉,那是一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脂粉。”裴子墨闻言淡淡道。
青玉闻言赶紧点点头,拉着苏念的手,就抬步往配房里跑,无法得苏念也得跟着青玉跑起来,乌黑的衣衫飘飘荡扬,在空中只掠下残影。
苏念哭笑不得,“你这心智,连小孩子都不如。”
裴子墨目光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墨兰,冷冷唤道:“墨兰。”
更没想到,她别的不求,只求与亲生父亲断绝恩德,今后存亡各不相干。
河伯见状,微微迈着步子,俯下身,将耳朵凑到离琴唇旁,听着离琴悄悄启唇,说着一些让他叹为观止的话。
而这边,裴子墨出了门,墨寒刚好从厨房出来,他刚才去替青玉去看看药熬得如何样。
“我又那里不当真了。”苏念不由瞪了裴子墨一眼,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开打趣了。固然离琴救了她,可也不代表她要为了感激去决计与他相处还是如何。除非不成制止的相遇和相处,她不会主动或被动地与离琴呆在一起。
墨寒微微收回视野,默了默额头,本身方才看到青玉的笑容又不是第一次见,如何会晃了神。
“……”不提还好,一提裴子墨,苏念神采又微微红起来,眼里锋利闪过,好似裴子墨做了甚么好事让苏念恨之入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