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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眸,离琴与河伯已不见踪迹,苏念淡淡道:“先收着吧,今后有机遇再还给离琴。”
“是。”
这些苏念都没有甚么感受,让苏念吃惊的是,裴子墨手握云辰半边天的经济命脉,而云辰竟另一半边天的经济命脉便把握在离琴手里。
苏念淡淡看着离琴被河伯推着分开,缓缓收回视野,却见青玉手里打量着一瓶药酒,还不忘赞叹。“蜜斯,这药酒真好闻,不像昔日医用那些药酒,闻着难闻死了。”
南楚离琴,当朝左相,楚皇特许不必上朝,不必待在南楚都城,一曲尘凡惊天下的琴公子。
都是裴子墨那只死狐狸,本就已将本来的面纱摘下,本日又戴起面纱,多惹人费解,立足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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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病况调度得不错,本觉得昨日你落水该是受了寒,一时半刻也调度不好,没想到竟是复原得如此之快。”离琴眼里划过一抹奇特情感,笑着看着苏念叨。
想来能坐上左相还如此落拓安闲,恐怕与他手里的经济命脉分不开关联。
苏念一愣,没想到离琴也会调侃人,笑道:“不是,脸上长了点东西,便戴着面纱罢。”
苏念闻言不由想起裴子墨的药膳,她不过尝了一点,药效竟是如此好吗。还未开口,只闻得离琴再言:“是裴世子帮手的吗?”
“从未听闻裴世子还会医术,此番东曜之行,果然是不枉此行。”离琴淡淡笑道。
苏念还未开口回应,一旁的青玉就坐不住了,摇着苏念的皓腕,朝苏念担忧地点头。“蜜斯,不要啊……”
离琴略微惊奇又欣喜地看着苏念,悄悄点点头,眼神表示苏念将手放到石桌上。苏念点点头,将手放到石桌上,一动不动地看着离琴。
苏念看着儒雅淡笑的离琴,忽而感受被他晓得裴子墨会医术并非甚么功德,昨夜她已派青奴查过南楚琴公子的身份背景。
离琴抱愧地笑笑,谨慎翼翼撩开苏念雪色的衣袖,暴露乌黑的皓腕,微微将其摆平,离琴取出一根金色银针朝着脉搏不远处悄悄扎下去。见苏念并无痛苦的神采,微微捻动金色银针,又单手取出一瓶小药瓶。
“久病成医。”离琴淡淡道,踌躇半刻,终是启唇,“实在,昨日初遇你时我恰好月毒发作,以是脾气不太好。手心的伤口也并非坐椅木轮所伤,而是每月割手取毒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