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丢丢。”水修揉了揉我的头发,让我回神。
“水修,秦中宝过几天就满月了,我们给孩子办满月席吧?”我抱着水修的手臂,安抚刚刚才被秦中宝气的半死的他。
“那我就给红衣打电话了啊?”我看着他的神采,无法的感喟。
“龙王大人,水修大人,的确是我们的错。这不是,我们想着龙王大人刚生了秦中宝,不便利见客么。实在是对不住,部属知错了。”布老鬼走到我跟前,点头哈腰的对我和水修报歉。
“不便利见客?莫非刚子不是客?刚子能来,你们就不能来?”水修明显不吃他这一套,但他这话,却又是瞪着夜修说的。
夜修具有坚固的鳞片做盔甲,普通人底子不成能伤他们分毫。但水修这一掌挥畴昔,不但把他打到墙上,还用心挂断了他几片鳞片。
“部属有错。”挨了打才报歉,的确是――贱骨头。
“嗯。”水修黑着一张脸,盯着躺在床上,安温馨静地秦中宝。
“龙王大人,对不起,我们是该亲身登门送药。”夜修站在床尾,嘴里固然在报歉,但眼神却满不在乎。说是报歉,连鞠躬也只是点点头,意义意义罢了。
“嗯?”我被他吹的很痒,偏着头躲着。他这么较着的表示,我如何会不懂,但是现在我才生了孩子,真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