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说出实话,水修抓着我的手,往他怀里扯了一下。我明白,他的意义是表示我不要说。明显他在防备着赵老板,我也只好乖乖闭嘴。
我说得正对劲,他几步就走到了我的前面,一把就把我拖了返来,又顺手拉上了窗帘。固然他现在没有鬼力,但也是个男人,力量比我大很多。
不能利用神通的水修就像个浅显人一样,我不由贪婪起来,想他如果只是个浅显人类该多好。
回到房间,我用心拉开窗帘,窗户正对着泳池那方。“水鬼先生,秦水湾那么大条湾你都能游,今儿个是如何了,泅水池那么浅的水还把你给难住了。”我偷笑着说。
“我刚才看了一下伤口,估计是被这山中的鬼物杀死的。”赵老板说着眺向远方看了看持续道,“你们来这里,又是做甚么?”
我便问他:“这么晚了,你一小我来这里做甚么?”赵老板回道:“我店里的一个小伴计,不晓得从那里学了几招邪术,用纸人去帮他运财。成果反被纸人节制,我一起追踪他到这里。刚才我在破庙里发明,他已经死了。”我一听死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赵老板摆了摆手,说:“我不是来找你们费事的,只是可巧看到你们,打声号召罢了。毕竟你们这对小伉俪,人间罕见。”
别人看来,我们就是度蜜月的新婚佳耦。但是我内心清楚,我们是带着艰巨的任务来的,这干系到我们接下来的日子会不会像现在如许不分离。
“如何死的?”水修问。
“你是……”
“你是小媳妇。”我说。他埋下头就狠狠地吻了下来,跟着又问:“到底谁才是小媳妇?”
他板着个脸,也不回话。我又逗他道:“我本来还深思着,让你教我泅水呢。现在看来,我怕是这辈子也游不来泳了。”
“谁是?”
缠绵过后,已经到了夜晚。入夜阴气来袭,他的神通规复了一点点,我们束装出门。
等破庙里的人走出来,我们这才发明,是镇上纸扎铺的阿谁老板。我记得爹娘闲谈的时候提起过,仿佛姓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