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端庄事,也不好再让客人过量等待。
两人说话间,李庆已穿好衣裳,直往客堂而去,李瓶儿则留在房里,让绣春磨了墨,拿起纸笔一阵勾画,兴趣盎然的筹划着府宅的改革事件。
这几个药材商赶紧道:
娘子还让小的给您带话,说与公子你现已分道扬镳,今后就桥归桥,路归路,莫要再派人找她了。”
因而他向应伯爵、白赉光、谢希大等人东拼西借了些银子做川资,雇了辆马车连夜往东都城去了。
李庆用大红肩舆抬了李瓶儿进门的当晚,两个颠鸾倒凤,挥汗无数,一向狂到四更时分方才寝息,枕上并肩交股,直睡到次日饭时才起来。
现在木已成舟,他也只能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了。
但无凭无据了,他又能找谁说理去?
不过他筹算比来去一趟郓城,一看是想与东溪村的里的梁山头头打仗一下,看能不能把这笔钱免了,
看来现在的这个时候点,梁山首位寨主“白衣秀士”王伦已被林冲火并掉,那晁盖胜利坐了寨主之位,并且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天福儿从李府返来后,倒不是白手而归,不过却只带返来了五十两罢了,
“也不能说是分大官人的银子,只是感觉东溪村这笔贡献,该由大师共同承担罢了。”
“公子,我看咱不如用这五十两购置些谋生吧,不然很快就又花光了。”
天福儿被打得有些懵了,直到花子虚走远后,才恨恨的返回屋里,
花子虚固然现在已有些明白过来,感觉这几天的事恐怕与那李庆脱不了干系,
傅铭见李庆晓得晁盖的事迹,便感觉好说很多了,因而持续道:
他越想越气,又感觉持续跟着花子虚,迟早会饿死街头,又或是被卖掉,因而当晚便偷偷卷了剩下的二十两银子,溜了个无影无踪。
“你们几个是想从我这分得更多的银子,以弥补丧失?”
妇人且不梳头,丫环迎春拿粥出去,只陪着李庆吃了半盏粥儿,又拿酒来吃了一小杯,
这些事还是李庆专门找人探听到的,因为生辰纲之事就产生在本年,闹得沸沸扬扬,一度满城颤动,故而也不可贵知。
“那晁盖现在已成了那水泊梁山的强盗头子,济州的知府还派了一二千官兵前去剿杀,却反被打得大败而归,至此以后,便再无人能制,行事愈发的猖獗……”
李瓶儿听后,内心一时欢乐无穷,神驰万分的建议道:
……
不过现在已快山穷水尽,花子虚也只能归去,同时内心也怀着滔天恨意,策画着回东京后,看能不能教唆一下族人来帮他从李庆这里出口恶气!
花子虚顿时肝火冲冲的痛骂了一声,但很快又感觉没甚意义,便摇摆着身子往酒坊走去,
天福儿忙上前拉着他的衣袖劝道:
傅铭只好道:“大官人可传闻过郓城县的‘托塔天王’晁盖?”
“臭婊子!”
花子虚“啪”的打了他一巴掌,恶语道:“你这做下人的,也敢来管我?”
但这明显是必定不能悠长的,最后被人催还账催得急了,花子虚便让小厮天福儿去李府找李瓶儿,但愿她能看着以往的伉俪情面上,好歹借他一二百两银子应急。
天福儿道:“这还是我在娘子面前嚎啕大哭了一会,她才不情不肯的给的,
花子虚在小厮天福儿走后,日子过得愈发艰巨,又常有借主堵住大门追债,便感觉在这这阳谷县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打通的门儿不如与二姐那边的花圃取齐,前边复兴盖个山子卷棚,便利到花圃耍乐。后边还盖三间玩花楼,凭高赏景。”
李庆到客堂后,见了傅铭和那几个从郓城县来的药材贩子,一番客气后便直接问他们有甚么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