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只当确如林冲所说,对林冲道:“林教头不消看我脸面,尽管使出本领,好让这些山野村夫见地见地:欺人就是自欺。”
“是真的,我方才离得近,确切听到洪教头骂了林教头。”
张大炮无法操起家边一根棍子挡下,嘴里也逞强:“我倒要看看你林冲如何一棒打翻我。”
开打趣,再不给的话可就玩命了。
你娘的,要不是打不过你,老子早抄家伙了。
“回……教头的话,咱……我们现在是宣……和年……间啊。”李麻子结巴的道。
“停!”张大炮不知挡了多少下,感受有点吃不消了:“尼玛,不是说一棒打不翻我就算输了吗?这都多少棒了?”
而张大炮现在脑海里一片混乱:“我X,我真穿越了?那我买的保险如何办?那些暗恋我的女人们岂不是要活活守寡?另有隔壁的蜜斯,今后谁来安抚她孤单的心灵……”
管营正值踌躇间,却听林冲道:“不必解开桎梏,林冲愿披枷带锁,只使一棒打翻洪教头,若使第二棒,便算我输。”
“教头得了失心疯,来人啊,带下去吧。”柴进见张大炮疯疯颠癫,觉得他被林冲给吓着了,叮咛下人道。
“甚么?你骂我不要脸?”随后转过甚大声叫道:“大官人,洪教头骂我不要脸。”随后义正言辞的道:“我林冲平生行走江湖,能够不要命,但是端赖这张脸混,本日洪教头辱我太过!”
环顾四周,张大炮试着找寻看有没有摄像孔,但是很绝望。
俄然,张大炮耳畔又响起林冲炸雷般的声音:“看我林家枪法。”
“枉我常日唤他一声西席,恁的屈辱斯文。”
“噗”,张大炮真想一口老痰喷死他:“你这套棍法还要使多久?”
“洪教头,本质,重视本质!”李麻子在旁提示着张大炮。
“噗!”张大炮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论无耻,我还很年青啊!“冲哥,咱能要点脸不?”
“洪教头!”林冲大喝一声,张大炮差点跪下:“那十两银子是林冲不管八十万禁军教头的颜面,忍气吞声从大官人处借来,你不还银子还要栽赃林冲,是可忍,孰不成忍。”
“管营大人,”接着又堆笑的朝管营道:“这是十两银子,劳烦免了我冲哥的杀威棒,趁便把他的桎梏翻开。”
张大炮闻言转过甚去一看,大官人哪儿过来了,清楚还站在远处看咱两耍弄东西呢。
“如许啊,也好,”林冲说着冲他前面说了一声:“咦?大官人过来了。”
张大炮说完走到林冲面前,伸手筹办从林冲腰间取出方才藏出来的银两。
“洪教头,你就消停点了吧,谨慎等会又牵动了伤口。”李麻子美意的疏导。
“大官人,林冲不是贪婪之人,我不要这很多银两,我只想要回我那十两银子”。张大炮还没出得牢营,就听得身后林冲的声音渐渐逼近:“洪教头,请把林冲的十两银子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