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放下心来道:“那就好,不枉我费经心机夺得这花魁之位。”
这么快就把我卖了?张大炮正自意淫当中,听得李师师的话,又暗道算你有自知之明,梁山的兄弟打不过还清算不了你两个小妮子了?哥哥的抓奶龙爪手可不是浪得浮名,退一万步讲,就算打不过你两,老子把裤子一脱,你们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张大炮径直来到以往跟李师师排练的房间,还未拍门,只听得屋里传来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声:“姐姐,事情都已安排安妥了,此次我们定能杀死狗贼,替爹爹娘亲报仇。”说完勿自嘤嘤抽泣起来。
她说得冲动不已,尚未发育完整的胸脯跟着起起伏伏,张大炮看得直流口水,固然胸小了点,脾气大了点,像一只尚未被顺服的小野猫,不过很有本性,我喜好!
“肯定都安排安妥了吗?”屋里传来另一个女声,张大炮听得清楚,恰是李师师的声音,只是也略带哭腔:“这是千载难逢的机遇,我们必然不能出任何差池!不然我们身故是小,爹娘的大仇未报我们地府之下也无颜面对二老。”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大炮忙得团团转,白日到金家店铺倾销面膜,早晨坐镇洗脚城,半夜还得给蜜斯敷面膜,并且最可气的是,蜜斯还不让抓抓摸摸,张大炮愁闷的想到。
因为洗脚城的启事,御香坊现在门可罗雀,只偶尔又几个来吃酒的,但并不叫女人,人家都说了,洗脚城那边的大保健逼格可高多了,固然贵一点,但贵得有事理。
“嗯,姐姐你放心吧,”那女子倔强的道:“我都探听清楚了,过不了几日就是那狗贼的寿辰,梁世杰已奥妙汇集了十万贯金珠宝贝,到时候连同姐姐一并送往京师庆寿。”
“辛苦姐姐了,”那女子复又抽泣起来:“待我们报了父母之仇,小妹必然好好奉侍姐姐。”
喂喂喂,如何说话的你?张大炮暗骂道,六合知己,我甚么时候占过师师女人的便宜了?你去问问孟州的父老乡亲们,哪个不知我喜好被动。再说我甚么时候把师师女人的便宜都占尽了?另有好多处所都没占呢,比如说胯下?
这日出得洗脚城,张大炮本想去看一下玉兰,但想想好久没有李师师的动静了,并且恰好顺道去御香坊倾销倾销面膜。
“这个姐姐能够放心,”那女子笃定的道:“此事千真万确,我已经再三确认过了。”
李师师看着那黄衫女子焦急的模样,莞尔一笑道:“雪儿,你不要被他的表面所利诱了,放荡不羁只是他假装出来的,我跟他打仗的过程中,我能感遭到他是一个非常有才调的人,不管甚么困难常常都能迎刃而解,很多我看不明白的题目他常常也能一针见血的指出关键之处。”
我道她为何已经名利双收还那么看重这花魁大赛呢,张大炮暗道,本来酒徒之意不在酒啊,我说如何自从花魁大赛后就不见人影了,本来是忙活这事去了。早说嘛,老子还觉得我被甩了,向来都只要我甩人的份。哼,还瞒着我,顷刻间有一种被涮了的感受,内心很不是滋味。看来之前对她还是太仁慈了,下次直接按在腿上拍屁股,拍到她跪下唱征服为止。
“我不管,”那被叫做雪儿的黄衫女子率性道:“我想起姐姐被那家伙占便宜我就压抑不住打动,归正现在事情已包办完,下次让我瞥见他非杀了她不成。”
“好好好,”李师师拗不过她,只得顺着她意道:“下次见着他啊,我不拦着你,你固然使出本领杀他便是。不过我可事前说好啊,到时候我可帮不了你,因为我也打不过他。”
师师女人真是我的知己,张大炮暗自堕泪,世人笑我太疯颠,我笑世人看不穿。固然我跟师师女人相处时候不长,没想到她已经把我这些弊端早已看破,看来她的功力还在我之上。一时又觉师师女人必定不是成心的,下次就不拍他屁股了,还是揉胸比较有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