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赵建明见张大炮这么识时务,也笑道:“我看小兄弟也切莫推让。”
张大炮有苦说不出,装逼前也不想好,现在靖康之耻还没产生啊。妈的,必然是明天起来早了,搞得诸事不顺,支支吾吾的乱扯道:“额......嗯......这个靖康耻嘛,就是说我们刚宣了靖丰年号,金兵就霸占了幽州,这不是耻是甚么?”
“好好好,”岳飞面色潮红的站起来,一口饮尽杯中茶水:“好一个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没想到小兄弟另有此志向。”世人听到这,不得不平气张大炮,跟岳将军想到一块了不说,还把岳将军没想到的都想到了。
“是啊,”赵璇儿也拥戴道:“民女自认文采远不及张大哥,这第一受之有愧。”
“甚么叫抄袭,”张大炮干脆豁出去了,归正打死老子也不承认:“岳将军都还没说是抄袭,要你在这睁着眼说瞎话么?再说这本来就是我本身所作,我不过是跟岳将军想到一块去了,有何不成?”
“那是你见地短,”张大炮也嘲笑道:“你没见过不代表就没有。”
“这倒是,”金蜜斯最晓得他的为人,道:“凡是有甚么功德叫到他,这家伙向来不晓得谦逊的,但要让他吃一点点亏,他包管能跳到天上去。”
“如何会?”张大炮惊奇道:“这么好的事我如何会推让呢?”
对啊,方才装逼竟把闲事给忘了,张大炮急点头道:“发,当然要发。”固然把这么多面膜送出去心不甘,情不肯,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是必须的公关用度。想着张大炮号召着周深等人,把金蜜斯带来的面膜分发给在场各位才女。
“嗯,”岳飞沉吟道:“这个第一嘛,我意推举璇儿。”
张大炮嘿嘿淫笑:“当然,金蜜斯的窜改你们也是亲眼目睹了的,端赖对峙敷这面膜。再说这面膜哪小了?把你胸脯盖了都不是甚么题目。”张大炮一边分发面膜,一边嘴上花花调戏着才女们,才女们哪经得起他的轻浮,纷繁笑着躲开,张大炮一副猪哥的神采在前面作势欲追,吓得才女们尖叫的花容失容。直教一旁的才子们恨得牙痒痒,若不是碍于岳将军在,只怕早已一拥而上围殴了张大炮。
“这个,”赵建明为了防私,为莫非:“璇儿才疏学浅,只怕难以胜任。倒是张兄弟的这首满江红拔得头筹可说是实至名归。”
“词确切好词,”赵建明渐渐咀嚼着,迷惑道:“只是这靖康耻从何提及啊?”
张大炮得了便宜,卖萌道:“将军,这是茶不是酒啊,须得渐渐品的。”岳飞望向杯中物,难堪一阵,接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才女们一个个拿着爱不释手:“咦?这就是面膜吗?这小小的一片真有那么奇异的服从?”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重新、清算旧江山,朝天阙。
“我还觉得多有才学,”梁中书在一旁落井下石:“本来不过是个抄袭之徒,真是屈辱了我们读书人。”
“好了,”岳飞一声暴喝:“不必再辩论,此事固然蹊跷,但是小兄弟所说也不无能够,要辩白是不是抄袭的也简朴,这首词岳某只作了上阙,下阙还迟迟没有想出来,只要小兄弟本日把这下阙作出来,就算不得是抄袭,”说着朝张大炮笑道:“小兄弟意下如何?”
岳飞早晓得说不动他,只是本日见他所作之词,还觉得有一线但愿,只叹道:“人各有志,既然你志不在此,我也不好再逼迫于你。”
赵建明低头沉吟一阵:“会不会是这位小兄弟趁你不重视的时候看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