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号召着世人来到后堂深处鸳鸯楼下,坐下没多久,武松大踏步走来,看到夫人宅眷都在席上,吃了一杯,便待回身出来。张都监唤住武松问道:“你那边去?”武松答道:“恩相在上,夫人宅眷在此饮宴,小人理合躲避。”张都监大笑道:“差了,我敬你是个义士,特地请将你来一处喝酒,如自家普通,何故却要躲避?你是我亲信人,何碍?便一处喝酒无妨。”武松道:“小人是个囚徒,如何敢与恩相坐地!”张都监道:“义士,你如何见外?其间又无外人,便坐无妨。”武松三回五次谦让告别,张都监那边肯放,定要武松一处坐地。武松只得唱个无礼喏,远远地斜着身坐了。张都监着丫嬛、养娘斟酒,相劝一杯两盏。看看饮过五七杯酒,张都监叫抬上果桌喝酒,又进了一两套。食次说些闲话,问了些枪法。张都监道:“大丈夫喝酒,何用小杯!”叫:“取大银赏锺斟酒与义士吃。”连珠箭劝了武松几锺。看看月明光彩照入东窗。武松吃的半醉,却都忘了礼数,只顾痛饮。
说完走到前面空位,摆个架式道:“兄弟,请!”
张大炮躲在假山前面刹时懵逼,甚么?老子竟成了贼?!耳听得武松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张大炮“嗖”的一声,快速奔将出去,一起翻过院墙,飞也似的发足疾走。
果不其然,只一会工夫,那小厮仓促忙忙的又跑返来,在张都监耳畔嘀咕一阵。张都监不愧是老江湖,闻言也不动声色,只跟武松将着酒喝。又喝得一阵,张子云嚷着要上厕所,非得拉着张大炮出来,喷着酒气道:“你给我说实话,玉兰跑哪去了?”
刚说完,张子云已经迎出来:“金兄,我正筹办叫你过府一叙,来,我们退席吧。”
他本胜券在握,但并不乘胜追击,是为保全张大炮面子,张大炮感激的道:“多谢兄长部下包涵。”
“哈哈,”张都监笑道:“两位义士好本领,令我等大开眼界,来,我们持续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