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林冲、赵云等人都过来与鲁智深等人相见了,林冲与鲁智深也是好久未见,自是别有一番亲热。
本来鲁智深、武松等人能在此时赶到大名府互助,倒是王伦在派马麟回梁山请宋江出兵的同时,又派皇甫端去了二龙山,向鲁智深求援。
卢俊义也过来与鲁智深等人相见,又抱拳施礼道:“本日为救卢某,却让二龙山的弟兄遭困,卢某实是惭愧难当。”
待等近了,公然见是梁中书亲身率队前来,梁中书缓缓来到山下,便向山上大声喊道:“山上的是哪路豪杰,竟敢来我大名府法场救人,胆气倒是不小,可否下山与本官见上一面?”
此时皇甫端却纵马来到王伦身边,在顿时向王伦抱拳说道:“伯仁大哥,小弟幸不辱命。”
王伦道:“我信赖以梁大人的才气,定可设法为俊义摆脱极刑,但想必梁大民气中也是清楚,以俊义之罪,即便极刑得免,活罪倒是能逃,终究还是不免要被刺配放逐。
柴进便道:“我看这梁中书似另有些气度,倒不如见他一见,看他说些甚么,也好迟延时候。”
“哦。“梁中书点了点头说道:“本来是绿林盟副总盟主,早闻梁山小王庄王庄主素有贤名,收留江南流民,难堪民安家置业,救人无数,本官也甚是佩服。
武松更是嘲笑一声,说道:“现在不过是被这些狗官军围了,大不了一场厮杀罢了。”
杨志、索超对视一眼,便都上前向梁中书施礼,齐声说道:“见过梁大人,犯法之人,实是无颜再见恩相。”
卢俊义却当即说道:“我的这些朋友皆是受我教唆,才甘冒死罪前来救我,只要梁大人能放他们拜别,小侄愿随梁大人归去,任凭措置。”
王伦目睹追兵越来越近,但眼下也别无他法,只得带领世人持续疾走向前,直跑出近百里,却毕竟还是被河北禁军追上。
王伦见河北禁军已经垂垂合围,心中不由一叹,便向鲁智深、武松等人道:“实在是对不住众位兄弟,为了本日之事,却让众兄弟受了扳连。”
王伦率众上了土山,便当即命人挖沟筑壕,支起盾牌,架起长枪大戟,弓弩上弦,严阵以待。
花月儿担忧王伦的安危,便拉着王伦衣袖,不让王伦走,王伦看着花月儿体贴的眼神,笑着安抚道:“不消担忧,梁中书现在已经尽占上风,如果想要我等性命,早便能够脱手了,又何必亲身见我们,现在他要见我们,必有目标,临时看梁中书要说甚么,再做决计不迟。”
王伦见本日之势必然是要经历一场恶战,或许才气有脱困之机,便将柴进、林冲、赵云等人全都招了过来。
“若在平时我自可为你鸣冤。”梁中书说着又叹了口气,才道:“只是本日你等劫了法场,坏了国度法度,全城百姓尽都看在眼里,实在让本官没法再行回护,现在之计,只要你随本官归去,再劝你的这些朋友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王伦等人在山上,见梁中书语气不卑不亢,不知打得甚么主张。
王伦等人冲出城门,却见城外另有着二三千人,想来应当都是跟从鲁智深、武松等人前来互助的二龙隐士马,此时王伦与鲁智深、武松等人已经汇合到了一处,鲁智深将禅杖一摆,便当即带领世人纵马向南疾走。
王伦见火线不远处有一座土山,便道:“我们先都到那土山上,筑起防备工事,恪守待援。”
如此俊义虽能勉强保住性命,但放逐之人又有哪个会得善终,前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便是明证,俊义若去,此生还能再有出头之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