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林冲想要陪着娘子到岳庙还香愿,王伦与萍儿闲来无事,便也约了徐宁、陆谦、时迁一同前去。
那和尚恰是鲁智深,本日已是喝醉了,见林冲答话,觉得林冲要与本身比试一番,便将禅杖一推,直向林冲横掷畴昔,又道:“既然识得洒家杖法,必是里手,可敢与洒家较量一番。”
王伦见二人已经停手,便大声说道:“鲁兄,可还记得老友吗?”
而林冲见那和尚问话,便赶紧抱拳施礼说道:“鄙人与几位朋友到这寺中旅游,偶遇大师父使杖,见使得出色之处,当真有金刚降魔之力,不由赞出声来,滋扰了大师父雅兴,还望勿怪。”
几人到了岳庙,林娘子自在锦儿陪着去还愿,林冲、徐宁、陆谦、时迁等人便陪着王伦和萍儿在庙里闲逛,这岳庙也不甚大,不一刻已是走完,间壁就是大相国寺,几人便信步走到寺里来。
王伦见鲁智深与林冲比试到现在还是不分高低,林冲的武功王伦是晓得的,实乃当世顶尖妙手,本身现在即便是已经冲破了乾坤混元功第八层,达到顶尖境地,但也自认仍然不是林冲的敌手。
鲁智深说罢点头感喟,甚是伤感,而林冲与鲁智深刚才比武之时,相互已是惺惺相惜,相互佩服,此时又有了这层干系,不由更觉靠近,自此便以师兄弟相称。
由此为了避罪,洒家便逃出了渭州府,在江湖上流浪,赶巧在雁门代县,竟又碰上了金家父女,彼时那金老夫已将女儿许给了一名山东的王大财主。
王伦看那和尚使了几路禅杖,便问林冲道:“破军,这和尚使得但是少林降魔杖法?”
萍儿不知鲁智深为何到了东京,便问道:“自渭州府一别,已是一年不足,不知大师怎的到了此处?”
王伦与萍儿对视了一眼,王伦便起家向鲁智深深施了一礼,说道:“有件事未对鲁兄明言,这里先行向鲁兄赔罪。”
那和尚听到有人喝采,却一旋身收住禅杖,将禅杖向地上一杵,那杖上天竟有半尺多深,随即又开口问道:“何人看洒家使杖?”
而鲁智深客岁在渭州府拳打镇关西之时,其武功还绝未达到此等境地,想不到相别不过一年,现在竟然能与林冲斗了个旗鼓相称,进境如此之快,想来定是在这一年当中获得了大的冲破。
林冲看得出神,不由点头赞叹道:“不错,恰是少林降魔杖法,而这和尚已深得这杖法精华,看这和尚功力,毫不在你我之下。”
固然鲁智深手中持有禅杖,林冲白手相迎,看似是鲁智深占了便宜,但王伦、徐宁、陆谦等人都是妙手里手,均知到了林冲、鲁智深二人这等境地,实在手中有无兵器并无辨别,说不上谁占便宜。
萍儿奇道:“大师认出了郝默?”
只见这和尚一身灰布僧衣,魁伟非常,手中那根禅杖八尺多长,粗如儿臂,通体乌黑,怕是有六七十斤重,但在那和尚手中却如一根草棍普通。
王伦上前与鲁智深相互见了礼,又为鲁智深引见了林冲、徐宁、陆谦、时迁四人,萍儿也上前向鲁智深道了万福,鲁智深见萍儿此时已经作了妇人打扮,便知王伦已与萍儿成了婚,便笑道:“道贺大阿哥得此神仙美眷。”
那王财主的管家与洒家相处甚好,为人更是慷慨仗义,见洒家无处容身,便使钱为洒家在五台山文殊院买了度碟,洒家今后便在文殊院削发做了和尚。”
徐宁、陆谦自回家去,林冲让锦儿为王伦与萍儿清算了客房,便在林冲家住下,而时迁却不肯住在别人家里,说了声明日再见,身子一晃,烛光摇摆之间,已是没了踪迹,林冲也不由大赞这时迁的轻身工夫当真了得。
鲁智深嘿嘿一笑道:“那金翠莲父女的事,你们都是晓得的,洒家本来只想着揍那郑屠一顿,为金家父女出口气,不想那厮太不经打,只三拳便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