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你说甚么?”公然此话一出,穆二哥顿时暴跳如雷,额头上青筋崛起,忍不住出声喝骂,更是再也不顾忌甚么麒麟门,纵身便向那安神医冲去。
揭阳镇位于西北方向,大船逆流而上,一起劈波斩浪向对岸驶去。
不过王伦也大抵听明白了此中的启事,本来是这镇上很多人家都有家人得病,便请了这大夫看病,也都是昨晚吃了这大夫开的药,夜间相安无事,但就在明天凌晨统统病人都俄然腹痛如绞,个个疼得死去活来,眼看都要疼痛而死。
“让开,让开,穆二哥来了。”人群正在喧闹不止,忽听有人大声喊喝,接着就有十几条大汉分开人群走了出去。
而这大夫本来应是到揭阳镇上给人治病的,但不知为何,病人不但没好治好,反倒将人给治坏了,这镇中的百姓便感觉此人必然是个庸医,到此行骗,就是图财害命,以是群情激愤,要将这庸医打死。
王伦等人刚一进镇门,就见镇内正街上聚着三四百人围在一起,人声喧闹,喊打喊杀,似是在向或人讨要说法。
而这姓李的红脸大汉极有气度,穆春及那安神医都说他有个叫李立的兄弟,看来此人定是混江龙李俊无疑了,至于那一对双生小伙应当就是童威、童猛兄弟了。
王伦等民气中猎奇也都跟着挤了出来,却见这数百人围着七八小我,而这七八小我又围成了一个小圈子,保护着中间的一人。
这等害人庸医岂能放他分开,让他持续害人,本日看在麒麟门几位朋友的面上,我们不伤别性命,只请几位朋友让开,让我们将这庸医扭送官府。”
王伦等人听张顺说了启事,晓得周侗另有他事,也就放下心来,又与张顺、张横谈笑了一会儿,便各自到船舱中歇息,王伦等人一夜驰驱,都是累了,大船轻摇当中,不一刻便都沉甜睡去。
当晚张趁便在家中设席接待周侗,周侗也向张顺说了然来意,想要明日坐张顺家的船渡江北上,张顺自是一口承诺。
天气微明,大船已到浔阳江北岸,王伦等人一夜好睡,已经是气完神足。
揭阳镇的百姓要将治病未果的大夫扭送见官,却被麒麟门弟子所阻,一时候群情激愤,一众乡民纷繁出声喝骂,两边相持不下。
麒麟门的那位弟子皱眉不语,而那位一向未曾说话的安神医却忽地说了一句:“穆老二,你爹死了没有?”
安神医也不答那李大哥的话,而是问道:“你那兄弟李立没死吧?”
“有劳先生了。”李大哥皱了皱眉,也未说其他,只是再次抱拳向安神医行了一礼,便站在一旁相候。
但江湖传闻神医安道全乃是不出世的神医国手,不管是多么疑问杂症还是不治之症只要到了安道全手中,便都能药到病除,可向来没有传闻安道全有过任何失手之时,怎的本日竟然治坏了人?
而周侗因为在江州另有他事,便决定先临时不与王伦等人一同渡江,等明日办完过后,自会由张顺另行派人送过江去,到时再去揭阳镇与王伦等人汇合。
席间张趁便讲诉了受周侗之命前来策应王伦等人的启事,本来周侗在浔阳楼与王伦等人别离后,回到堆栈却并未歇息,而是又去了他处,只是奉告门中弟子给王伦留个口信。
王伦暗中察看这几人,心中暗想,遵循水浒传中所讲,这揭阳镇上姓穆的,又有此等声望的便只要穆弘、穆春两兄弟了,这穆二哥想来应当就是穆春了。
刚才我已经让师弟赶去江州城给掌门送信,信赖很快掌门就会有所示下,到时我等定会给穆二哥及揭阳镇上百姓一个交代。”
那麒麟门弟子目睹四周百姓越聚越多,百姓的情感也是更加的冲动,不由眉头紧皱,但却还是摇了点头,说道:“穆二哥,我们兄弟几个是奉了掌门之令,在此庇护安神医,师令如山,不管如何也不能让安神医在我等手中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