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宗弼勃然大怒,当即痛骂王源女流之辈,气度狭小,不能容人,又不知兵机,枉为名将以后。
完颜宗磬一见竟然是完颜宗弼领军前来迎战,便破口痛骂完颜宗弼叛国投敌,丢尽女真懦夫的脸面,而完颜宗弼则是痛骂完颜宗磬为了篡夺皇位,不吝残害同宗手足,如此黑心暴虐,枉称为人。
而完颜宗磬连胜三阵,不由大是骄狂,第三日便命全军猛力攻城,谁想却甚为不顺,接连攻打了十余日,竟是未能攻陷半城。
二人由是辩论不休,但王源终是不肯开城,此时完颜宗磬追兵渐近,完颜宗弼无法只得率军绕城而走,竟是不知去了那里,目前尚未探得女真兵团的详细地点。
得知韩常首战倒霉,折了雄师锐气,王源大为气愤,到第二日便又派完颜箸吾出战,哪成想这完颜箸吾底子不敢与完颜宗磬比武,出城以后不经一战便即临阵背叛,全伙归降了完颜宗磬。
然后王伦却又不走了,只在杀熊岭下驻军,到了第七日,忽地从晋阳传来军报,竟说是王源在晋阳城外大破完颜宗磬的三十万雄师,来犯金军已是全军淹没。
以后连接几日军报送到,却都是晋阳之战倒霉的动静,现在晋阳战事已是非常焦灼,金军连日强攻,其势极其狠恶,晋阳的城防设施损毁严峻,四座城门更是已有三座被完整撞毁,只能临时以巨石堵死。
如此三次败阵,晋阳城中已是无兵可派,王源迫不得已只能坚闭四门,再不出战。
完颜宗磬此时方才觉悟,终究明白了韩常与完颜箸吾都是诈降,怪不得前几次派他二人率部攻城,却都是无功而返,本来不过是在演戏给本身看,本日这二人又烧了雄师仅余的粮草,叛逃出营,当真是罪该万死。
此份军报一出,大梁军团的中军帐内顿时大哗,众将群情纷繁,便有人向王伦叨教是否应当派出救兵往救晋阳,更有人直言王源女流之辈,当今却得以率领雄师,实是犯了兵家大忌,应当当即夺职王源的兵权,另选干将前去晋阳统兵。
完颜宗磬则亲率雄师穷追不舍,而等完颜宗弼率军退到晋阳城外之时,却被王源叱骂心怯畏敌,作战倒霉,更有通敌之嫌,便不让女真兵团进城。
而金军连战连胜,捷报频传,完颜宗磬已是日渐骄狂,自发得便可建下不世功业,却不知早已落入了王源与完颜宗弼的坎阱当中。
王伦命人在杀熊岭上立起一块石碑,篆刻种家军事迹,彰显种家军功劳,又在碑前摆下供品,亲身带领大梁众将祭奠种家军将士的英魂,直到了晚间才挥泪拜别回到大营。
并且金军已经几度攻上晋阳城头,外城也是数次易手,固然最后都被王源构造敢死懦夫奋力将进犯的金军击退,但晋阳的情势还是大为倒霉,已是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全军各营将士止不住猎奇之心,便都围到各自主将身前,听主将报告晋阳之战的过程。
完颜宗弼怀怒而走,完颜宗磬却已带领金军前锋赶到了晋阳城下,在等得知完颜宗弼被王源所疑不得入城,成果只能逃往他处时,完颜宗磬不由大喜过望,直言梁军将帅分歧,已是军心涣散,此战必败无疑。
而王源见完颜宗磬雄师到了,便派原金军晋阳守将韩常出城迎战,韩常倒是英勇,一战竟将金军前锋击退,但随后韩常却又轻敌冒进,孤军前出,成果被金军主力四周围住,韩常苦战多时终是不敌,最后韩常见实在没法脱身,便率部投降了完颜宗磬。
而完颜宗磬贪功心切,底子不知是计,便只令全军日以继夜持续猛攻,只是如此时候一长,各项军资耗损已是极巨增加,完颜宗磬便命人去火线促督粮草物质,不想接连派了数批人马,却老是石沉大海,毫无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