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伦、岳飞带领梁岳联军也已经兵至朱仙镇,并以梁王府宿卫兵团与岳家军正锋兵团居于中路,岳家军的背嵬、游奕、踏白、胜捷四大兵团则为摆布翼,全军布阵一字排开抵近朱仙镇前。
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朱仙镇前的这支金军,早已不是当年大金太祖完颜阿骨打起兵时所率的那支“女真不满万,满万不成战”,无敌于天下的不世精兵了。
现在的梁岳联军因为有了岳家军四大兵团主力的插手,总兵力已达近十五万人,现在雄师在朱仙镇前摆开阵式,直是接天连地,旗号蔽日,一眼望不到边沿。
“你呀,过虑了。”王伦听岳飞抱怨,倒是哈哈一笑,拍了拍岳飞的肩膀,说道:“实在依我看哪,岳翔和岳翻这两个小子都差不了,他们两个非论是操行、才气、心智,都是上上之选,无不是当今天下不成多得的人才。
自此以后,各个战区必将全面展开反击,到当时全部天下尽为疆场,又何愁豪杰无用武之地,也将是我们一众兄弟,包含岳翔、岳翻在内,建功立业的大好机遇,就让这些年青人都出去闯闯吧。”
而后梁岳联军便留在颖昌停止休整,但连续七日竟是再也没有任何行动,军中众将无不甚为迷惑,都觉如此迟延下去,只会让朱仙镇的金军有了充沛的筹办,到当时再想打下朱仙镇,岂不是要更加困难。
厥后岳翔、岳翻兄弟两个跟从岳飞参军,南征北战,虽是屡立军功,更是积功升为了掌控数万人的兵团之长,但也只是在军令上对岳飞言听计从,而在暗里平时,却仍然是劣根不改,对岳飞的话能听进五分便算不错。
岳飞见王伦一口承诺,也是大喜,又与王伦议论军情直至深夜,当晚便与王伦同在中军帐内睡下。
但只要事情一过便仍然是我行我素,该干甚么干甚么,还是四周肇事,不过幸亏岳翔、岳翻也自知标准,从未犯过大错,以是岳飞拿他二人也是毫无体例。
而岳翔、岳翻两个也是早就摸准了岳飞的脾气,在岳飞生机的时候从不与兄长争论,更不顶撞,非论有错没错都是当即认错,态度向来是极好。
朱仙镇名虽为镇,但却实为一座大城,四门八关,城坚池固,水旱船埠,河陆两通,城内城外也有住民百姓一二十万众,而金军自从灭了北宋以后,更是将朱仙镇打形成为持续南下攻略的进步基地,向来都派有重兵驻守。
王伦回到帅位坐下,给岳飞和本身都倒了杯酒,举杯一饮而尽,笑道:“说吧,是要物质还是要兵?”
不过半晌,朱仙镇内响起一声悠长的号角之声,接着四城以内均是号角长鸣,随后四座城门全数敞开,吊桥同时落下,金军分作四队涌出城来,三十万雄师全都绕到南城外摆列成阵,与梁岳联军对峙。
王伦点了点头,又与岳飞走到营中将台之上,大虎帐盘已是尽收眼底,王伦望着满营星火,对岳飞道:“鹏举,颖昌一战以后,抗金情势已经产生逆转,从现在开端,我们便要做好全面反攻大金的筹办。
岳飞将手一挥,梁岳联军大阵以内顿时鼓声高文,号角争鸣,全军将士一齐鼓噪号令,以枪棍杵地,刀盾互击,轰然之声震天动地,正式向朱仙镇内的金军建议应战。
王伦看了岳飞一眼,已知岳飞情意,便道:“行啊,想要谁?说吧。”
岳飞对这两个从藐视到大的兄弟,最是心中心疼,固然在军法上毫不容情,统统皆以军令为准,但在平常糊口中倒是不忍狠辞厉色,偶然见岳翔、岳翻过分恶劣,肇事过了头,岳飞便也想着要严加管束,但事光临头,却又常是于心不忍,常常是随便经验两句完事。
如牛皋等性急之人,便纷繁跑到王伦的中军帐内请战,却都被王伦给轰了出去,随后王伦更是下了死令,再敢有言战者,俱按军法措置,立斩不饶,这才无人再敢冒然闯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