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落座,晁盖、王伦便请呼延灼在上宾之位就坐,呼延灼推让不得,只得坐了。
朱武命人上茶,世人闲谈了一会儿,却只说些前朝典故,论些天下情势,呼延灼坐不住,便起家道:“方才议论,小将已经听出晁天王及众位头领皆是深具雄才大略的不凡之人,本日一战,小将更是输得心折口服。
本日一战,如果由几位将军亲身批示,鹿死谁手尤未可知,但此次出兵,批示大权却在何涛手中,那何涛不过是个溜须拍马,恭维阿谀之徒,有何才德,可几位将军却皆要听他的调遣,如此又焉有不败之理。
韩涛面上显出一丝踌躇,感喟道:“小将自是情愿衷心相投,跟从众位头领护国护民,只是小将等人的长幼皆还在家中,如果让朝廷中人得知我等插手了绿林,必然会扳连家中父老。”
而反观大宋朝廷,法纪废弛,赃官贪吏横行,天子老儿昏聩不明,以现在的宋廷之力又能够抵挡金军到几时,到时战事一开,势需求使天下百姓生灵涂炭。
晁盖哈哈大笑道:“不说这些,这里不是说话之所,呼延将军可愿随晁某到山上小叙半晌?”
晁盖又向呼延灼通报了梁山一众头领的姓名,众头领都纷繁上前施礼。
晁盖、王伦大喜,一左一右拉着呼延灼的手,共上梁山,比及了梁山会客堂,除晁盖、王伦二人陪着呼延灼外,便只留下了吴用、公孙胜、朱武几个,又将彭玘、韩涛、凌振也一同请了过来。
王伦会心,便起家向呼延灼四人抱拳施礼,说道:“方才呼延将军说本日之战输得心折口服,但依鄙人看来,几位将军实则一定心折吧。
我等俱是败军之将,本日既已上到这山上来,便未想过能再下山去,晁天王有甚么话,但说无妨,只要不违背忠义诚信,小将等无不承诺。”
而现在呼延灼四将已降,其他或擒或降的官军数量也是甚多,此次官军进兵梁山,前后共有二万余人,撤除被杀死的三成外,其他的一万五六千人则全数被擒。
晁盖也下顿时前,向呼延灼抱拳说道:“呼延将军武功高强,神勇无敌,刚才若不是将兵力敌四将,苦战多时,力量不加,断不会等闲被擒,晁某实在敬佩。”
王伦鄙人,之以是要跟随晁天王啸聚山林,一不为清闲欢愉,二也不为避世偷生,实是为了有朝一日,战端开启之时,能有一丝力量护我一方百姓,守我故乡一片净土。
晁盖哈哈大笑道:“将军过谦了,还存候坐。”
王伦也不推让,便在与吴用、公孙胜、朱武几人商讨后,一同重整绿林梁山兵马。
呼延灼四人齐齐躬身行礼,四人当中又以呼延灼为首,呼延灼便道:“听了王庄主一席话,使小将铭感五内,晁天王、王庄主及众位头领如此高义,固然身在草泽,但却心系着天下百姓,小将几人鄙人,可也知孰轻孰重,小将本日愿舍了这身狗屁功名,跟随晁天王与王庄主,守一方净土,护天下百姓。”
“不得对呼延将军无礼!”王伦见有梁山兵士要上前捆绑呼延灼,便当即喝止,又赶紧上马亲手将呼延灼扶起,向呼延灼陪礼道:“兵士卤莽,让将军吃惊,莫怪,莫怪。”
在王某看来,本日之败,其责实是不在几位将军,以几位将军之能,想必早已看出梁山本日出关布阵而战,这此中定有蹊跷,本应先察看我绿林梁山的真假,从中寻觅战机,然后再行应对方是上策。
并且本日之战,即便情势倒霉,几位将军也只需合兵一处,死守营盘就是,我绿林梁山要想攻陷官军大营,又谈何轻易,几位将军即便不能取胜,但如果想要退走,想必也是无人能够禁止。”
晁盖见梁山上固然兵马浩繁,但实在良莠不齐,体例混乱,就想重新清算梁隐士马,连日来便与王伦以及吴用、公孙胜、朱武等人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