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与那大汉斗到现在,已有百余回合,还是不分胜负,二民气中也是相互佩服,都不想再战下去,见有人相劝,便各自遥遥拍出一掌,两股掌力在空中相撞,嘭的一声大响,二人各自退出十余步,方才稳住身形。
我还觉得是杨制使要当道掳掠呢,便上前脱手劝止,也幸亏杨制使武功高强,我这如果失手伤了人,岂不是天大的曲解。”
朱武便道:“杨制使在上,小可等人向杨制使赔罪,当日在黄河上劫取花石纲的,实是小可等人。”
当时殿司派下十位制使官,分十路押运花石纲,偏只是洒家这一起出了事,洒家被罢了官不说,还弄得家破人亡,父亲病故,幼弟出走,提起这事,洒家心中忸捏得紧啊。”
洒家是戴罪之身,不敢再留,便只得流落江湖,忽一日倒是误入了一处古墓当中,这墓极大,不知是前朝哪位贵爵之墓,洒家无处可去,就在那墓中住了下来,一来为了避罪躲祸,二来也是想静下心来修炼家传武功。
王伦听他自报家门为杨志,已经证明了心中猜想,便道:“但是三代将门以后,五侯杨老令公之孙,应过武举,做到殿司制使官,江湖上人称青面兽的杨志杨制使?”
杨志道:“洒家久在军旅,不知江湖事,比来一年又避罪远遁,竟然不知王大头领在江湖上的威名,直至本日到了梁山,见了这很多的豪杰豪杰,才晓得梁山泊竟是如此畅旺,洒家对王大头领当真佩服。”
那大汉见是王伦,当即倒头便拜,又道:“叩见王大头领,小人姓石名勇,大名府人氏,本是石工出身,平常与人树碑刻字,偶尔也做些盗墓的活动,在江湖上也有些名号,被人称作石将军。
朱武见竟然是杨志到了,当即便带着陈达、杨春、李忠、周通几人在杨志面前一揖到地,杨志不明等朱武等人何意,赶紧伸手相扶。
进到庄内,王伦便命人大摆宴席,为杨志以及徐宁、林娘子等人拂尘,不一刻,岳飞三兄弟及史进、朱武带领一众梁山头领也都到了。
那大汉见王伦甚是有礼,便也抱拳行礼道:“鄙人姓杨名志,今后路过要上东京去,不想有人惦记上了洒家的财物,打倒了为洒家挑担的夫役,抢了财物便跑,洒家就追着那厮直到这庄前。
酒过数巡,说些闲话,王伦便问杨志道:“在江湖上久未曾听闻得制使的动静,制使此番去东京又是为了何事?”
杨志说罢举杯向王伦敬酒,王伦等人皆同饮了一杯,杨志又道:“不瞒王大头领,自打失了那花石纲后,洒家也曾偷回家中看望,何如家中却已因我而被开罪抄家,更是家父病故,幼弟再兴也离家出走,至今不知动静。
那大汉穴道被解,悠悠醒转,忽见杨志青湛湛地一张脸就在面前,立时唬了一跳,猛地站起家来,摆开一个架式,便要脱手。
杨志一指地上躺着的那条大汉,说道:“那要问他。”
二虎相争,稍有不慎,便是两败俱伤,王伦怕二人失手受伤,便大声喊道:“子虎,这位豪杰,快快停止,不要伤了和蔼。”
只是当目前堂奸臣当道,主上不明,更是有蔡京、高俅等人把持朝纲,不知为国为民,却埋头谗谄忠良。
世人听了石勇报告,也明白了启事,赵云便道:“本来是这么回事,本日我在庄门前巡查,正瞥见杨制使将这位石兄弟点倒,又抢那担子。
前些光阴偶尔得知一座春秋时鲁王的大墓地点,便伙同十几个伴当前去盗墓,未曾想那墓里构造重重,十几个伴当全都折在内里,只要小人一个逃得性命,但也身负重伤。
本日在坐的徐宁兄弟以及那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都曾与制使同朝为官,制使想必都是晓得,但现在他二人却皆便被那高俅所害,林冲被刺配沧州,而徐宁也被问罪抄家,落得无处可去,只好来这梁山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