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朝奉腿上筋脉被斩,身子便是一晃,被孙新赶上一枪刺入腹中,祝朝奉立时没了力量,向地下跪倒,王英从背后过来,一刀将祝朝奉人头斩下。
祝朝奉却叹道:“吕大人一片诚意,老朽岂能不知,只是我祝家在此数十年,三代人苦心运营,现在却一朝被那绿林梁山所毁,我心中不甘啊。”
而信号弹又分红了多种色彩,分歧的色彩都有着分歧的含义,也代表分歧的批示号令,明天发射的三颗红色信号弹就是总攻开端的号令。
再说这梁山草寇,不过是逞一时之利罢了,迟早难逃淹没之运,只待我主挥师北上之日,便是祝公大仇得报之时,现在还请祝公早下定夺啊。”
祝彪则道:“现在李、扈两家同时来攻,城墙上的兵力已然不敷,现在只要将中城及内城的兵力抽调过来。”
祝朝奉道:“好,我已经派人去招犬子返来,金银金饰也早已清算伏贴,现在只待祝龙他们返来,我们便可从后山的巷子撤走。”
祝虎却道:“现在说这些另有甚么用,我早就看出这两家人不是甚么好东西。”
石秀在旁见孙立战不下吕师囊,便将扁担横挥,大步跟上,与孙立双战吕师囊。
吕师囊道:“祝公说那里话来,此后你我同殿为臣,鄙人还要多请祝公帮衬呢,现在还请祝公速行。”
王英、乐和、孙新、顾顾恤四个则是将祝朝奉围在当中狠斗,这祝朝奉固然大哥,但武功竟是极高,王英四人合力一时竟也何如他不得。
解珍将那人挑起摔在地上,一见竟是祝龙,祝虎、祝彪随掉队来,见大哥被刺身亡,不由大吼一声冲了上来,解珍、解宝兄弟二人也挺叉迎上。
祝朝奉一听不由大惊失容,恨声骂道:“养不熟的白眼狼,亏我待他如此优厚,百口将其奉为上宾,现在竟敢背主求荣。”
吕师囊扒开长枪,折扇一张,扇面之上寒光闪动,锋芒毕露,顺着枪杆向孙立划去。
孙立横枪站在天井当中,大声喝道:“祝公,我原敬你是武林前辈,又待我不薄,本想经心搀扶,但没想到你竟然以身投贼,叛国害民,如此就恕孙某不能与你同流合污,现在你我已成仇敌,不必多讲,还请束手就擒吧。”
吕师囊则趁机向后飞窜,脚尖在地上一点,身子飞起,已是倒翻出墙去了。
祝朝奉嘿地跺下了脚,恨声说道:“也罢,便听吕大人之言,今后老朽一家的前程性命就全要依仗吕大人了。”
孙立将枪一横,又倒转长枪,扫向吕师囊腰间,吕师囊伸双掌挡在枪杆中间,吐气开声,喝得一声,竟将孙立震退了三步。
现在攻城之战已经到了短兵相接之时,两军厮杀也是更加的惨烈,祝家庄城墙之下尸身堆积如山,祝龙、祝虎、祝彪三人更是在城墙上来回奔驰,大声呼喊,批示兵勇作战。
祝家庄内那座烧毁的园林当中,此时已堆积了一千懦夫,恰是石秀带领的虎贲团,虎贲团是王伦最早的家底之一,建立之初便是尽选梁山精锐构成,最开端还只是排级建制,到现在已经扩大为了团级,实为梁山军团中最强战力之一。
吕师囊见已是四周被围,便不再管祝朝奉等人,再次飞身而起,向墙外纵去。
那中年文士恰是吕师囊,吕师囊便又劝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留得人在,今后便定会有东山复兴之时,只要今后祝公帮手我主得以雄霸天下,到当时要何繁华没有,何必苦恋这一隅之地。
而此时在祝家庄内城的城楼之上,孙立也正在瞻仰天空,天然看到了那三颗信号弹,孙立晓得机会已到,便向一样在城上的孙新、顾顾恤点了点头,二人当即会心,带着百余个弟兄跟着孙立奔下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