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祝家庄已是精锐尽出,你们两庄一贯兵强马壮,能人甚多,总不能到了用时,却缩头不出吧。”
孙立见呼延灼手持双鞭提顿时前,便将长枪插在地上,也从背上取下那根虎眼钢鞭,缓缓来到阵前,向呼延灼抱拳施礼道:“也早知呼延将军威名,将军将门以后,家学渊源,本日若能得将军指教,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祝彪此言一出,梁山众将无不大怒,尤以秦明脾气最是暴躁,早已忍耐不得。
本日你们若肯向我娘子叩首赔罪,或许我还会饶了那王英的狗命,放你们活着分开祝家庄,但若还敢逞口舌之利,定让你梁山有来无回,尽数化作粪土。”
王伦一声令下,以盾阵护住前军正面以及摆布两侧,弓弩手、火铳手藏于盾后,前军一步步向林中冲去,其他众军随后跟进。
扈冰心点头承诺,一催战马,早已来到阵前,大声喝道:“梁山来的小贼,哪个敢与我一战?”
你不要尽是说嘴,来,来,来,跟你秦爷爷走上几招,让我抻量抻量你有几两能水,如果不敢与我脱手,便趁早归去跟你师娘再学几年。”
其他世人林林总总不知是谁,只要两员女将分外分歧,此中一个手持柳叶双刀,神情甚是彪悍,应是小虎说的阿谁不怜不吝的母大虫,顾二嫂顾顾恤。
王伦看着也不由暗吸了一口寒气,心中暗道:“看来此女子必然便是扈冰心了,公然美艳绝伦,怪不得让王英这小子看傻了眼。”
那清癯男人恰是扈家庄庄主扈成,见mm要出阵,扈成却眉头一皱,沉吟了一下,只得说道:“定要谨慎,莫逞强。”
二人马打回旋,瞬时之间便斗了十几个回合,祝彪虽是少年景名,技艺不俗,但又怎比得过秦明,拼力撑了十几个回合,但等再过几招,就已是垂垂不支。
秦明当即挥动狼牙棒催马出阵,大声喝骂道:“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口出大言,是哪个没教养的生出来的。
祝彪将手中长枪向前一指,大声喝道:“你说的但是那淫贼王英,那厮无礼,竟敢调戏我家夫人,现早已被我剁碎了喂狗。”
祝彪痛得一声大呼,伏鞍便走,秦明本待复加一棒成果了祝彪的性命,却忽有一根铁棒从旁伸来,架开狼牙棒,恰是祝家庄西席栾廷玉到了,救下庆祝彪一命。
“本来是祝朝奉。”王伦轻声一笑,说道:“鄙人绿林梁山王伦,我等缘何来此,祝朝奉就有些明知故问了,你家祝三公子没有向你申明吗。
“小小年纪如此傲慢!”王伦哼了一声,嘲笑道:“我谅你也不敢将王英如何,王英如果少了半根头发,我定要让你祝家全庄陪葬。”
祝家阵上祝彪的两位兄长,祝龙、祝虎见祝彪已经力怯,担忧兄弟有失,便都赶紧拍马舞枪抢上前来,想要援助祝彪,三战秦明。
祝朝奉右首一人面色焦黄,满面虬髯,神态威猛,有如门神普通,一条长枪横担马鞍,背后斜插着一根虎眼竹节钢鞭,看其形貌定是病尉迟孙立无疑了。
秦明恨祝彪偷袭,便催马赶上,挥起狼牙棒向祝彪背上扫去,祝彪急向前躲,但只让过了棒头,却被棒上的尖刺连甲带同皮肉扯掉了一大块。
呼延灼见厮杀了半日,还是未分胜负,见劈面阵上孙立还未脱手,便从马背上摘下双鞭,提马来到阵中。
祝朝偿还未说话,却有一幼年之人拍顿时前,小虎便在王伦耳边说道:“这家伙就是祝家三子祝彪。”
祝朝奉见宋江、王伦等人来到近前,便提顿时前一步,沉着脸说道:“老夫祝家庄庄主,你等是甚么人,为何要兵发我祝家庄,毁我林木,并且私聚如此之多的兵马,已与造反无异,就不怕国法森严,朝廷见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