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道:“是小弟的结义兄弟林冲。”
到了第二日,王伦与晁盖等几位绿林领袖议事,诸事议定以后,王伦便向晁盖道:“好教总盟主得知,小弟有个兄弟前些光阴陷在了沧州牢城营,小弟想将他救援出来,恳请总盟主恩准。”
王伦见再无别人,便道:“浩然,我此番来,便是要寻机挽救破军。”
别的小舞最是个闲不住的,本来也想要随王伦一同去救林冲,但王伦却未同意,一来此行是奥妙行动,小舞脾气张扬,内心藏不住事,有她在十有八九会好事。
王伦道:“恰是。”
王伦点头道:“那牢城营中有多少人,可知破军地点的天王堂在营中甚么位置?”
要知看管草料场但是个美差,比这里还要安逸不说,每月送草料时另有例钱可拿,这柴大官人待你可真是不薄,那草料场就在牢城营东门外十五里处,你明日自去便是。
晁盖哈哈大笑,又道:“早在江湖上听得林冲林教头的大名,江湖中人无不赞他文武全才,智勇兼备,乃是当今武林顶尖的大才。
王伦点头称是,当即辞职归去自做筹办,而此次救援林冲乃是奥妙行之,以是王伦便未带大队人马,只带了杜迁、宋万、郝默、阿奇四大保护,又因时迁轻功绝顶,机灵矫捷,王伦便点了时迁同业,让时迁在路上来回刺探动静。
王伦几人四周闲走,同时暗中检察地形,路过一家旅店,只见门楹牌匾上写着王家老店,店门前老板正在恭送客人,听那老板说话倒是满口的东京口音。
林娘子听了,双眼立时流下泪来,当即向王伦拜谢道:“如此,便多谢兄长了。”
正巧林娘子也来给姚秀静存候问好,林娘子自从到了梁山以后,便一向住在小王庄,而王伦因为山上公事繁忙,也是多日未曾见到林娘子,此时见了,却只见林娘子面有戚容,愁眉不展。
柴进不由叹道:“这鼓上蚤时迁公然名不虚传,当真是好轻功。”
晁盖又命将秦明、花荣、黄信三人所部兵马尽数编入梁山军团,王英、燕顺、郑天寿的清风隐士马,固然原是绿林盟在梁山以外的预留之兵,但现在事发俄然,清风山也已没法再驻扎人马,现在也一并插手绿林总部的梁山军团当中。
“不能用你的人。”王伦却点头说道:“这件事需求行的隐蔽,如若出了岔子,怕会扳连了你。”
柴进感喟道:“自从破军被刺配来这沧州,在我这里住了几日,便去了牢城营,事前我已经派人使钱高低办理,卖通了牢城里的管营、差拨,免了破军入营的一百杀威棒。
王伦打量了那店老板一眼,却见这店老板方面浓眉,身形魁伟矗立,行动沉稳有力,竟然是个习武之人。
时迁走后,王伦、柴进等人持续喝酒,到了半夜时分,烛影一暗,房中已多了一人,恰是时迁返来了。
而此时林冲被调往了草料场,想来必是高俅派来关键林冲的人已经到了牢城营,然后卖通了牢城营的管营、差拨等人,一同设下战略关键死林冲,而此人十有八九就是陆谦。
柴进道:“这牢城营里共有从各地发配来的军汉千人摆布,至于天王堂的位置倒是不知。”
王伦喜道:“如此,总盟主承诺了?”
晁盖点头道:“如此也好,那便恭候贤弟佳讯。”
王伦引着秦明、花荣、黄信三人拜见晁盖,晁盖也是早闻三人大名,现在有如此猛将来投,晁盖自是大喜过望,固执三人之手,更是好生亲热鼓励。
林娘子表情冲动,又哭了好一会儿,小舞、萍儿等人都在一旁陪着相劝。
时迁也不担搁,便道:“我进到牢城营中,摸了一会儿,便已找到了天王堂地点,但却并未见着林教头,我又四下找了几圈,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