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昨夜梁山军团悄悄退去,实在只是向东走了一段路,便绕了个弯子转而向北,然后便扮成了河北节度府的救兵来诈取沧州,至于官军的衣甲灯号,更是梁山军团平常出行之必备,便利之极。
沧州百姓多年受高廉压榨,对其恨之入骨,本日天王诛杀高廉,实是为民除害,沧州百姓必对天王戴德戴德,也请天王饶了这合城百姓。”
宋江、朱仝、雷横三人进了江州牢城营,有戴宗摆布保持,也是未曾吃得半分劳苦,常日里与戴宗等人三日一小聚,五日一大宴,日子过得倒也清闲安闲。
再有朱富、李云二人常在江湖上走动,机灵过人,晁盖便让两人进了军情处,又在梁山东西两处官道之旁,各开一间堆栈,分由二人主持,专为刺探江湖谍报,来往动静。
戴宗先是见过王伦,戴宗与吴用是少时老友,当下也叙了旧,王伦又为戴宗引见晁盖,而梁山其他众位头领也都听过戴宗的名头,便纷繁过来见礼。
酒入愁肠愁更愁,未几时,宋江不觉已是沉浸,忆起家中老父兄弟,双眼更是流下泪来。
此时高廉自发再无可幸,已是吓得瘫软在地,张清见他不幸,便要为他讨情,不想斜刺里王英冲了出来,早一枪将高廉钉在地上,不一刻便蹬腿而死。
晁盖随即命人出榜安民,言明此次破了沧州,只杀高廉一人,与全城百姓无干,百姓只需在家中安坐便可。
花荣劝说张清随本身一同去梁山,董平也来力劝,张清也本有此心,又怎会推让,当即欣然同意。
正在欢笑之时,山下值守兵士上报,倒是有江州戴宗前来拜山,晁盖、王伦等人一听,不由都吃了一惊。
而晁盖却深知柴进乃是百年可贵一见的人杰,为了强大绿林气力,又岂肯放过,是以几次三番相请,情意极诚。
晁盖心中甚喜,在路上便传令将新收的沧州五千兵马编为梁山军团独立第三旅,由董平任旅长,张清、宣赞、龚旺、丁得孙等人皆为团长。
晁盖笑而不语,花荣便上前说道:“张清贤弟不必担忧,晁天王向来爱民如子,我绿林梁山也向来只会为天下百姓追求福祉,从未曾残害无辜,又怎会侵犯沧州百姓。
晁盖点头道:“非论是何事情,先听戴宗说了再议,若真是公明贤弟有难,便是拼了性命,也要互助,现在都随我下山相迎。”
晁盖便传令尽取府库统统,一半装车运回梁山,一半散与沧州百姓,沧州城中百姓闻讯喝彩雀跃,纷繁出门膜拜晁盖,敬晁盖如天神普通。
晁盖说罢起家出迎,王伦等人在后跟从,在半山亭接着戴宗,世人便在亭内置酒说话。
只是时候过得久了,宋江却不免想起了畴昔在郓城时的各种过往,在这江州固然也有一众兄弟前后呼拥,大家相敬,但本身现在毕竟已是戴罪之身,又怎比得在郓城时的东风对劲,呼风唤雨,以是宋江在夜深人静之时总不免唏嘘暗叹。
柴进没了二叔,心中哀思欲绝,刚出了大牢,便去寻那高廉,比及见了高廉的尸首,还是心中恨极,当下夺了一支长枪,在高廉身上连刺了数十下,而后更是掩面痛哭,王伦等人都来安抚,又帮着将柴皇城装椁了,运回梁山安葬。
现在见柴出去了,公孙胜素知柴进大才,也为了本身能够脱身,便向晁盖力荐请柴进任政务阁阁正,本身只要去军机阁挂个副阁正,恰好清闲安闲。
而高廉的那五千私军,平时本就是由董平、张清等人统领,并且也都是从江湖中来,早知梁山大名,又最是佩服董平、张清,当下便也都跟从二人共赴梁山。
宋江三人临江而坐,喝酒赏景,宋江几杯老酒入肚,但觉愁肠百转,不由得暗自神伤,想本身一身的才调度想现在却无处伸展,只落得个面刺金印,发配流徒,现在更是只能在这牢城营里,与一班配军犯人打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