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道:“浮名罢了。”
张清见花荣气势与旁人分歧,当下不敢粗心,将长枪插在地上,在顿时抱拳说道:“将军出阵,敢问大名。”
目睹将要追近,却突觉脑后恶风不善,秦明心中大惊,疾待躲时已是不及,只听叮当声中,秦明的头盔之上已经连中四石。
但你也要知师学不易,务要用于正路,为百姓谋福,切不成助纣为虐,方算不孤负了师门重恩。”
秦明回到本阵,摘下头盔,仍觉头昏目炫,一边点头,一边向晁盖、王伦等人道:“这张清的枪法技艺也就普通,只是这飞石之技端地短长,让人防不堪防。”
张清头上忽又一轻,才发明束发金冠已被劈作两瓣,一头长发随风洒落,披在肩上。
花荣在一旁气得柳眉倒竖,给了王英一个大大的白眼。
两军阵上彩声四起,惊呼如雷,正看到出色处,花荣、张清二人竟忽地勒马对峙,同时罢手,却本来是花荣的箭壶已空,而张清的飞石也已用尽。
三马对奔,速率极快,此时已是并在一起,欧鹏大刀斜挥,急斩而下,要将张清劈作两段。
张清见有步将出战,便催马向前疾奔,刘唐等人自后痛骂赶来,项充,李兖从背上拔出短枪、飞刀,向着张清掷去,张清却忽地拨马转了个弯子,又扭头向刘唐几人冲来,短枪、飞刀却都落了空。
张清也道:“花兄请。”
王英三人惭愧难当,只得掩面而走,王伦担忧王英受伤,便过来看他,王英却嘻嘻笑道:“伤倒未曾遭到半点,只是这长得比大女人还要娇美几分的小子,倒还真有两下子,我就奇了怪了,如何这些不男不女的家伙都这么短长。”
二人一番算计,自发定可稳操胜券,当即便同时纵马,双双抢出。
张清冲到近前,忽地一提马缰,那马腾空而起,从项充,李兖头上跃过,张清人在空中,却已有四枚飞石射出,分击刘唐四人。
四枚飞石击在秦明盔上,便如巨杵撞钟,直震得秦明脑中轰轰作响,如欲炸裂,已是分不清东南西北,跨下战马不得仆人号令,竟自斜刺里冲出阵外,落荒而走,秦明部下亲兵赶紧追去将马拉回。
张清还待取石再射,秦明却早已到了近前,张清无法,只得挺枪迎战,比武只十几个回合,张清已是力有不迭,当即回身便退。
秦明说罢舞动巨齿狠牙棒冲将出来,张清见秦明威势极猛,也是不敢粗心,急出一石射向秦明,却被秦明挥棒挡开,张清又射一石,秦明微一侧头,已是再次闪过。
二人请字出口,便同时催马相向而驰,两马之间相距数丈,在两军阵前绕圈疾奔。
张清也不睬秦明,只是双手疾挥,又接连掷出十几枚飞石,但这些飞石的准头更差,没有一枚能对秦明形成甚么威胁,并且有些飞石竟然还在空中相撞,四周乱飞,离着秦明更是差出十万八千里。
见再无人出战,花荣便将紫焰绿沉枪交给身边的亲兵,手持碧血玉胎弓,背插三壶狼牙箭,提马缓缓出阵。
却本来是张清看似胡乱发石,实则是用心将飞石射歪,只为麻痹秦明,再让数枚飞石在空中相撞,窜改了飞翔方向,又在颠末几次碰撞以后,便有四枚飞石在空中拐了个大弯,竟是从秦明脑后击到,等秦明有所发觉,却早已不及。
张清赶紧施礼道:“早闻将军神箭威名,小弟敬慕已久,本日有幸得见,足慰平生,望将军不吝见教。”
张清翻身坐到顿时,催马来到王英三人身前,长枪虚刺,喝道:“偷袭暗害非豪杰所为,本日比武罢了,临时留你几人道命,速速退归去吧。”
秦明哈哈大笑道:“小娃娃,怎地手软了,是被你家爷爷吓破胆了吗!”
两军世人看得清楚,花荣、张清二人均是未曾中得一箭一石,竟是战了个平局,不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