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城上观战的吴用和公孙胜固然在面上也看不出甚么来,但吴用轻抖的指尖,公孙胜微皱的眉头,还是透暴露了他们内心的严峻,而萧让、金大坚、侯健等人更是早已面白如纸,手扶廊柱,不敢再向关下看上半眼。
当初何涛率军进剿红叶庄时,晁盖便知机会已到,当即弃了红叶庄,亲率绿林盟总部向梁山进发,同时通令各处藏兵之地的头领,当即率军向梁山进兵,而晁盖则以绿林盟总部五千人马为钓饵,引得何涛雄师步步入伏。
此时城外官军四下被围,逃生有望,而一众各府厢军本就无甚战力,此时更不想战,便纷繁弃械投降,朱武令旗一挥,已有梁山兵士引着投降的官军到别处把守。
但晁盖面色却一如平常,只是高谈阔论,自顾与王伦闲话,对于关下杀声震天的疆场如同视而不见普通。
陌刀军一降,官军的中军便只剩下何涛以及几十个暗影卫密探,此时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只是告饶。
赵云转头一看,恰是晁盖、王伦带领一众头领们到了,晁盖、王伦引一众头领来到陌刀军阵之前,此中有一人提马过来,却恰是陌刀军主将彭玘,陌刀军将士见是彭玘到了,无不大喜,纷繁过来拜见。
过很多时,关下杀声已经渐歇,晁盖向下看了一眼,便道:“也差未几了,我们下去看看吧。”
一众陌刀军无不身躯一震,向后退了一步,各自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赵云在一众陌刀军将士的心中,便如天神普通,见到赵云问话,便有军士壮着胆量答道:“将军神威,我们自是认得。”
王伦心中暗叹,这晁盖公然非比凡人,看来本身的心志还需持续磨炼。
而现在关下疆场就近在面前,喊杀声、惨叫声、哀嚎声、冷兵器的撞击声,却如惊雷般响彻在耳边,关下的血腥气也已经漫到了城上,气味浓得乃至让人闻不到酒香。
晁盖见这何涛毫无骨气,甚是讨厌,便道:“你这厮甘为朝廷鹰犬,多年来残害江湖豪杰无数,本要将你千刀万剐,为被你谗谄的豪杰豪杰报仇。
赵云便道:“既是认得我,如何还不早降,你们现在已被围的如铁桶普通,绝无他路,如果此时降了,我可保你们活命,若再游移,休怪我部下无情。”
徐宁、杨雄、石秀、刘唐四人各挺兵刃围着呼延灼狠斗,徐宁使钩镰枪,杨雄使青龙刀,刘唐使鬼头刀,石秀的兵器倒是一条浑铁扁担。
现在主将虽是不在,但军令仍在,我等身为甲士,自是以履行军令为天则,军令一日不改,我等便保护中军一日,至死方休。”
官军或死或降,前去追击史进、马麟的韩涛所部,也被史进、马麟回马反围,韩涛所率四千马队未曾走得一个,韩涛本人也被史进走马活擒。
此时疆场之上的官军大半投降,一部被杀,只剩中军的五千陌刀手倒是不肯缴械,围成数层圈子,全数官军刀尖向外,背心向里,还是保护着中军。
王伦望着关下疆场,心中倒是极不平静,王伦两世为人,在前一世之时,也曾参军数载,苦战恶斗也是经历无数,但毕竟只是些暗藏、渗入、救援、暗害之类的特战任务,最多也只是数十人,上百人的小范围战役。
此时正南关前苦战正酣,杀声震野,而正南关的城头之上,却有一方小桌,王伦与晁盖二人相对而坐,举杯笑谈。
晁盖见战事已定,却未曾看到呼延灼,便问道:“可见到呼延灼?”
四人的四样兵器舞得风雨不透,将呼延灼四周八方围得如铁桶普通,呼延灼手持两条水磨八棱熟铜鞭,左手的重十二斤,右手重十三斤,抖擞神威以一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