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哥儿,这里就有石棉衣出售吗?”杨相站在一家瓷器店门口问道。
曹正摆手笑道:“杨捕头切莫再称我曹店主。”
曹正拜道:“哥哥豪气之名公然不虚!我曹正也不是贪得无厌之人,贼赃如果少,我分文不取,如果多,我只取一千贯。”
掌柜道:“火浣衣无其他用处,固然少见但是并不值钱。我家火窑平常会备十来件,全都送给你好了,就当老夫对杨捕头这几年辛苦捕贼,保我等百姓安然的谢意。”
等他走远,那人才抬开端来,抹了一把汗,长出一口气道:“临淄县恶犬捕头公然名不虚传,差点被他看破。”
曹正叹口气道:“如果如许算,天然有的赚。我这酒楼开业前一年,确切赚了很多钱,可自从本年那慕容知州上任以来,搜刮民财,任用奸人,青州吏治遽然腐败。”
陈泰道:“东主,你说的石棉衣我没有问到,不过打问到了一种火浣衣,和你说的石棉衣差未几。此物能防火隔热,普通只在烧制陶瓷、石灰和柴炭的火窑里才用。我在城里打问了个遍,最后才找到这家,你来看看是不是你要的东西。”
曹正想也不想,随口就应道:“好,明天一早我就带着几个刀手和哥哥一起解缆。”
曹正踌躇道:“私吞贼赃怕会给哥哥惹来灾害。”
曹正擦了擦汗水,坐下来讲道:“我师父在东都城里但是大大驰名,乃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技艺非常了得。叫做‘豹子头’林冲!”
待曹正使完枪,杨相鼓掌道:“好枪法,和曹兄弟的枪法比拟,我的刀法的确粗陋非常。曹兄弟的师父毫不是平常人。”
他哈哈一笑道:“哥哥技艺高强,曹正不能及也。不过我在东都城也曾跟从一个禁军教头学艺,待我耍上几招,请哥哥指导。”
……
青州是一座汗青悠长的大城,人丁浩繁,贸易繁华。其南为沂山,北为平原,当此咽喉地带,向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城池非常宏伟。
杨相大笑道:“兄弟莫要担忧,我让你取你固然取了就是,我自有应对之策。”
吃过酒,杨相让牛贲在家里陪着曹正,又带着陈泰马不断蹄的奔向县城,他要在城里采购一些物质,以对于毒焰鬼王的妖术。
“产生了甚么是事?”杨相在临淄县活了二十几年,从没见过如此气象,吃惊的扭头去看。
二人出去坐定,小二过来扣问,杨相道:“这位小哥,我是临淄县杨相,特来拜见你们曹店主,劳烦通报。”
(曹正:能和杨志斗二三十合,武力76。)
“恰是此物!”杨相大喜,对那掌柜的叫道:“你有多少,我全要了,代价随你开。”
“林冲得高太尉正视?他不是被高俅谗谄的吗?”杨相心疑,转念一想:“也不是没能够。为了儿子的私欲弃掉一个得力部下,高俅那种奸臣绝对做得出来。”
“啊?”曹正惊诧,难堪一笑道:“哥哥真是……豪放!”
杨相走到近前,看了那人一眼,见他形貌鄙陋、形迹可疑,本欲查问一番,想到现在不是抓贼的时候,便没有理睬,骑马从他身边颠末。
他猛灌了一口酒,把酒碗一扔说道:“酒楼归正做开不成了,恰好陪哥哥走一遭,哥哥放心,我和几个兄弟都不是怕死之人。”
远远看着杨相的背影,那人眼神苍茫,喃喃道:“我到底该不该去投他?”
二人进了店,掌柜的拿出一件灰红色的衣服来。杨相提起来一看,是件连帽雨衣一样的长袍,长及膝盖以下,用麻线混着石棉线编织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