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牢里还不算,那大户还要打通节级在牢里暗害了他们,此时牢里有个小牢子姓乐名和,是个各式聪明的人物,且有义气,看这两位即将被人害了性命尤不自知,又认得他是自家姐夫的姑舅弟弟,忍不住上前提醒,自称我是你哥哥的妻舅,哪知解珍回了一句“我只亲兄弟两个,别无阿谁哥哥!”
顾大嫂是个直率的性子,心道似王伦这般有身份的人,天然不会无端拿话诓本身,当下放下心来,悄悄叹道:都说梁山上的白衣秀士仗义疏财,直叫江湖上的男人都是钦慕不已,现在他既然发话了,本身再推也显得小了,像他那般的大人物,这几十两黄金算得甚么?若只是不收时,倒叫他见怪!
孙新见这绿林中甚驰名誉的梁山泊大头领对本身竟然这般客气,心中也是欢乐,当即二话不说,朝王伦等人拱拱手,便要出去寻人,临走之前,不忘朝浑家望了一眼,伉俪同心,那顾大嫂怎不知丈夫心中所想?只听她开朗笑道:“二哥自去,我理睬得,定不慢待了高朋!”
孙新见说回过神来,忙回礼问道:“王头领言重了,不知倒是寻谁?”此时贰心中悄悄有些忐忑,这登州城里首屈一指的人物便是自家哥哥病尉迟孙立了,想他的那一身高强的技艺在这本府谁不奖饰钦慕?他见今在城里做着提辖官,甚得知州倚重,常日里多要依仗他护佑城池。只是此时如果叫这梁山上的头领们看中了,对自家哥哥来讲岂不是无妄之灾?
未几时,顾大嫂端了酒肉上来,却见自家两位兄弟面红耳赤,拙口钝腮,呆呆坐在椅子上,那解珍手中却捏着硬硬金黄一物,直叫她心下大惊,道:“使不得,使不得!梁山上几位头领来寻我当家的,倒是看得起我们,直叫我们脸上也有光彩!只是初度相见,怎地要你们坏钱!”她甚是眼尖,只见兄弟手上那条金子怕不有二三十两,如此怎好平白受人财帛?再说自家两个兄弟都是刻薄本分人,如果一冲动,叫这几位头领拉到山上落草为寇,岂不是叫本身对不起他们死去的爹娘?
这位技艺高强的孙提辖就此踏上了落草之路,不过上山伊始头一件大功,便是出售同门兄弟栾廷玉作投名状,卧底到这位甚是看重他的师兄身边,以此人的身家性命换来新下属对本身的看重。只是这位冷视亲情、不念友情、孤负义气的小官僚今后在梁山上也是混得郁郁不得志,他想不到替盗窟立下那般功绩,如何反而在最后排坐次时还是屈居地煞,连解珍解宝这两个竟然都在他之上,位列天罡。
只是这个闻头知尾,晓得世情的聪明人不知出于甚么顾虑,撇下本身那位军中豪杰,甚得知州依仗的姐夫,最后还是去找了顾大嫂。
见最后还是顾大嫂稳得住场面,这几位客人都是会心一笑,王伦拱手道:“嫂嫂客气了,我等此次来得冒昧,叫贤佳耦吃惊了!实在小可此次来,倒是想向二哥探听两位人物!”
这两个豪杰和孙新意气相投,多有来往。此时就在这登州地界上聚了一二十人,做着私商买卖,也只是小打小闹,常日里只恨没有明主相投。现在梁山上寨主亲身下山而来,特来寻他两个,于这对叔侄来讲却不是天大的机遇?是以此时孙新也悄悄替二人欢畅。
启事是这解珍解宝两位兄弟技艺不错,名声在外,导致官府在得知境内不知从那里冒出一只大虫为害后,直点了这两个兄弟的名,限他们在牢固时候内除了这只猛虎,不然难逃罪恶。这两兄弟是诚恳人,辩论不得,直千辛万苦猎了那只老虎,不想这老虎从山上滚到本地一处大户家的后院中,这大户姓毛,贪婪无度,便想昧了这只大虫,反而在这对兄弟上面客客气气的讨要时,将他们赚了,直送入府城大牢,一点都不顾忌这两位有个甚么提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