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王伦的面色凝重起来。若然真是如此,那还真不好开口请他远行千里,去替许贯忠母亲诊病。本来轨迹中,他在老婆病故以后,这位神医不知是受了刺激还是如何了,只顾流连于烟花之地。前来求医的张顺算是他的旧识了,请他去替宋江诊病时(不是直接请他上山),他都是犹踌躇豫的,心中始终放不下那相好的ji女李巧奴。
王伦还没说话,忽听狄成献策道:“哥哥莫要难堪,直接便将他绑上山去便是!”
世人都去牵了马,王伦想起一事,转头对王定六道:“我闻这建康府城外有两个贼人,埋头在江边谋财害命,一个叫做截江鬼张旺,一个叫油里鳅孙五,兄弟可识得这两个贼人?”
那领头的劲装男人见说抱拳道:“我家通判大人的爱妾也是突焦炙症,茶饭不进,只是呕吐不已,想安太医是我城内医术最为高超的大夫,还请太医随我等走一趟,这不,肩舆都给太医备好了!”
如若真是这般,倒是叫人有些匪夷所思了。话说这位神医给人的印象完整就是无病不治的大能,连今后徐宁咽喉中箭他都能救活,却没有想到他那位年纪绝对称不上老的浑家竟然是病死的?
安道全苦笑一声,心道甚么神医,娘子还在病榻之上,本身都无十全掌控,还说甚么神医,此时听来只觉讽刺,只见他长叹一声,回礼道:“这位官人,鄙人实在是走不开,我浑家重症在身,此时性命攸关,容不得我离身,还望通判大人恕罪!”
那劲装男人见请不动他,口气变得硬了,直道:“小人们受命前来,太医不会叫小人们归去没法交代罢?”
此时只见一处宅院核心着十多小我,门外放着一顶软轿,八个轿夫在那边擦着汗,想是赶得太急,即便是抬着空轿也叫他们非常吃力。
忽听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道:“就是请人问诊,也须叫大夫把药箱金针带上不是?你这男人忒不会办事了,归去还不叫通判大人指责?”
王伦和王定六说定了,世人兵分两路,王伦便带着七个兄弟纵马进城,只见这建康府公然是雄州大郡,端的繁华非常,只是世民气中都有事,也来不及赏识这古都风采,只是朝路人探听了这城中神医安道全的住处,得了动静,世人驰马而去。按着那路人所指的方向,赶到一处十字路口,王伦又上马问了四周街坊,问清楚了安道百口宅的精确位置,带着世人又牵马进了巷内。
那人闻言一掌拍到额头上,望着中间阿谁白衣墨客道:“是是是,是我胡涂了!多亏这位兄台提示!”
见世人七嘴八舌,王伦站起家来,道:“既来之则安之,总不能人都没见便打退堂鼓罢?且去看看环境再说!”
王伦听到这个动埋头中一震!他倒是晓得安道全在上梁山之前浑家亡故了,难不成竟是病故的?
这时世人见王伦面色沉重,都出声问道:“哥哥,此事怎处?”
此时阮小七也点头同意,开口道:“说得就是,想哥哥甚么时候逼迫于人了!不当不当,大不了再去请别的情愿上山的大夫,多与他们些金银便是!”
那男人闻言神采一阴,深思道:“我刚投通判大人不久,这头一次出来办事,难不成便办砸了?那大人是没点名道姓要我来请这安道全,但是我如果将这城里第一名医请去,却不叫他夸我会办事?”想到这里,那男人脸上带笑,上前裹住安道全道:“太医大名那个不知,以太医的手腕,说不定便药到病除,到时候再返来医你那娘子不迟,越是推委,岂不是越迟误了两边的病情?”
“那好,哥哥先去,待我稳住这两个贼人便赶将来!”王定六一想是这个理,直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