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甚么?我萧唐现在在宦海周旋,须用那几颗狗头来讨封赏?”萧唐长叹口气,悠悠说道:“这些歹事做尽的贼子不除,那么那些被奸贼构陷,无法落草的忠良勇烈之士又怎能有个落脚之处?”
更何况宋徽宗赵佶连夜要弃京向南逃窜、李邦彦命令命守城将士“不能获咎”正围攻东京汴梁的金兵、李纲与种师道这等忠臣良将被宋钦宗剥夺军权,反将守城重责交予神棍郭京.....这些各种丑态,却害得神州膏壤生灵涂炭。在每个宋民气头都留下了热诚的烙印。
“我可不是想效仿柴大官人那般招纳四方干隔涝男人,也不是只想收纳几个豪杰......”萧唐微微一笑,旋即他神情一整,正色说道:“本日能我等能收留个王教头,可今后又能藏得住多少豪杰?莫非只教他们藏头藏尾平生一世,空负了一身本拥有志难酬不成!?
至于梁山......统统的盗窟都可供萧唐推倒重修,并公开里安插亲信强大江湖权势,可仅从目前而言唯独梁山不可。就算萧唐轰走梁山那第一任寨主白衣秀士王伦,可如果晁盖、吴用、阮氏三雄等八人还是按本来的轨迹去投梁山,再连带着使宋江拉帮结伙带一票亲信投寨时,正如石秀所言:“这等通匪大罪一个不慎泄漏风声,轻则出息尽毁,重则人头不保。”人多眼杂下,透露萧唐的风险实在太大。
燕青固然只是一向在地悄悄旁听,可他是思惟敏捷、道头知尾之人,一听之下神采顿时微变道:“萧大哥你是想打压一拨能人,再搀扶一伙能人?昔日我等与江湖上的豪杰来往,并无厚交,也碍不得甚么大事。可大哥既为一方兵马押监,此般行动难道......”
萧唐展开双眼,锵然有力地说道:“我集镇镖行现在来往于京东、京西、河1北、河东诸路,要剿了那伙贼厮,总能寻着个由头。而青州轰隆火秦明、镇三山黄信那边自有我去理睬,毋须孙安兄弟担忧。何况那两山贼报酬恶甚久,现在除它已是迟了。”
石秀、孙安、卞祥等人听罢,神采皆是一变。孙安蹙眉道:“但是少主...那二龙山、清风山的贼人并未招惹我等,何况京东东路缉匪剿盗,自有青州批示司、巡检司管治,我等此举难道是越俎代庖?”
孙安与卞祥面面相觑,虽说肃除那两山为恶一方的能人也算是惩奸除恶,可又没州府军司调令出兵,只动用集镇内的乡勇这般跨州越府,去攻打绿林寇的盗窟,平白无端消磨己方的力量,却又图得甚么?
孙安、卞祥等人听石秀说罢,也都把眼望向萧唐,剿除张迪的冀南贼寇后,河1北、河东诸路能人十之三四不是或是被剿杀,或已归顺,或是投到了萧唐麾下。以萧唐目前的声望阵容,周边诸路能人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至大名府宗城县、萧家集一带去肇事,那么萧唐呼唤他们前来听取河1北、京东诸路绿林草泽的善恶强弱,又是所为何事?
现在被萧唐招来密谈的,都是他绝对信得过的亲信兄弟。但是一个目睹要受官家封赏的行伍将官,现在却说要拉起几路盗窟做那“幕后黑手”,这确切有些骇人听闻,萧唐也必必要晓得他这些兄弟到底如何对待他这般惊世骇俗的打算。
“甚么!?”石秀瞠目结舌半响,才惊诧道:“固然满朝文武奸邪甚多,可大哥先是得那梁世杰正视,现在又受赵官家听宣觐见,今后境遇自是贵不成言,这等通匪大罪一个不慎泄漏风声,轻则出息尽毁,重则人头不保!大哥你......这又图个甚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