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休说存亡厮杀之事,本官倒有一事相托。”萧唐微微一笑,又对潘忠说道:“待你回了熊耳山,知会你们大当家的一声,就说我萧唐要见他一面。”
杨泰仓促赶进帅营,见了萧唐他诚惶诚恐地拜道:“杨某忸捏,反倒劳烦萧大人出兵保我邓州一方安宁,满是杨某督军不力,致容贼厮滋蔓,唉......”
杨泰满头盗汗,他惶恐地向萧唐报导:“安抚使大人,你千万不成信这个贼厮的言语,这干能人狡猾卑鄙,竟然诽谤诽谤本官......”
“得令!”宣赞与郝思文齐齐领命,三营由萧唐从京师殿前批示司、侍卫步军司调来的三营精锐士卒中重步兵长矛前倾、校刀手拔刀握盾在手,而弩手弓手调校弓弦,由神臂弓传来清脆的踏机上矢声。
看来这倒也是个被逼做贼的男人,何况他既是官军出身,于邓州等京西几州官将作奸不法之事定然体味很多。萧唐悄悄想道,还待再问时,俄然军健来报导,京西南路兵马总管杨泰也已率军赶到大寨。
但是天目将彭玘手中三尖两刃刀刚斩杀掉一个马队时,却不防备从贼阵丛中探出两把挠钩,拖翻他胯下战马的马蹄。彭玘被掀翻上马后,手中长刀脱手,被七八个奔出敌阵的贼军头子七手八脚地给绑了。
“彭玘兄弟!!”韩滔与彭玘是一正一副的兄弟,见他被活捉活捉,急要拨马归去救济,却也杨志一把拽住缰绳,向他劝道:“贼军势大,待萧大人率军对阵才是!彭将军被贼人缉捕回护不得,一时候也不至于伤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