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截叶扁舟,谁愿与我共逍游,天如有情天亦老,不如与天竞自在......”
燕青见说不由得莞尔一乐,说道:“哥哥却又谈笑了,恁为天下百姓生存招聚群豪,龙行虎变,征乱伐暴,海内克定,遂顺大道天衢开元即位。现在为万里江山,百姓殷富生存一样是责重山岳,我等众兄弟有幸能与哥哥共聚大义,身经百战,勤奋不易,现在功成名就,不管居于庙堂之高,亦或江湖之远仍愿为哥哥、为陛下执鞭随蹬,肝脑涂地的赤忠义气半点也未曾少了。
共饮一杯酒,人间本来情难求,相思呀难了豪情再现,乱云飞渡仍闲悠。
“我自知你心机,而小乙也当真不负你荡子的诨名......”
莫啊莫回顾,管它黄鹤去何楼。黄梁呀一梦风云在变,洒向人间是痛恨。
萧赟了解燕青世叔的心愿,不得已也只得任凭他江湖清闲。而萧唐当然也不会任从燕青这个亲信兄弟等闲拜别,践行道别,接连几日下来,又何止是要一醉方休?
太多寒窗苦读只要把一身本领卖于帝王家,将毕生精力用来在宦海中安身而争夺名利繁华的朝中臣子,当然不能了解燕青的江湖情怀。人生感悟的境地已是完整分歧,也没有谁能够像荡子燕小乙普通轻声吟唱着时人苦把功名恋,只怕功名不到头,来去清闲萧洒,欢愉安闲到不会再受尘凡俗世的束缚......
倘若燕青仍与宋江、卢俊义一并回京接管封赐,却又将会是如何一番处境?
但是燕青已然等闲的抛下争夺堆集下的统统功名,不肯再受宦海世俗的束缚。现在固然与众兄弟功成名就,更是得志称心,但在尔虞我诈的确也不得安闲的宦海上打踅光阴的忒久,燕青筹算放下统统浪迹江湖,这也的确与他的本性与意向符合......
固然并非是生离死别,但是萧唐仍不免唏嘘蹉叹,心中怀着几分不舍之情,当即又叹言道:“甚么九五之尊的帝王天子,便是偶尔能出宫私访一番,却没法与小乙一并到江湖中再游历清闲,倒也不得安闲。登上这皇位,毕竟是没法教人代我坐个三年五载,全然不能似小乙与众兄弟那般在庙堂江湖中行走全凭己愿。”
萧唐天然很清楚,原著中燕青力劝卢俊义激流勇退,以终天年却始终未果,他也很清楚宋江定然不肯就此退隐归山,也必定不肯放他拜别,这才留手札拜辞曰雁序分飞自可惊,纳还官诰不求荣,身边自有君王赦,脱风尘过此生,而当夜清算了一担金珠宝贝挑着,最后的归宿也是不知投那边去了......
萧唐与燕青对视一番,相互又不约而同,而狡慧的眨了眨眼睛,一齐大笑,随即提起手中酒盏,又大声欢唱了起来......
毕竟燕青固然并不是许贯忠、萧嘉穗那等位极人臣,曾别离执掌文官国政、武将军权的一把手,但他最为天子身边最靠近的宠臣,一样是只要他想,便足以在齐国朝廷中呼风唤雨的权臣。何况燕青还曾身兼太子少师这等要职,与储君萧赟干系最是靠近,这也意味着他在齐朝无上的尊崇身份能一向持续到今后国度帝位更迭以后。
齐截叶扁舟,任我去遨游,逍逍啊遥遥,六合与我竞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