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猝下史进架棍格挡,一道寒芒乍现,他手中哨棒顿时毫无声气地被斩成两截。史进忙抽出腰间钢刀,“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金铁订交之声不断于耳,史进心中震惊,他暗付道:这个贼婆娘好凄厉的剑法!目睹他手中那口腰刀已尽是缺口,而那女子手中青錞宝剑吞吐厉光,端的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而就在那女子将个汴都城内的大族公子撞到一旁时,阿谁公子大怒下正要喝骂,可他回身过来瞧清那女子边幅时,却直看得呆了:但见面前这个女子一条湖色百折罗裙,上面盖着一件猩红湖绉袄子,窄窄袖儿,暴露雪藕也似的手腕,却并不戴钏儿。肩上村着盘金打子菊花瓣云肩,固然以轻纱蒙脸,却仍然能模糊瞧清她眉如翠羽、眼绽桃花,朱衍丹唇、齿如含贝的花容月貌,那女子脑后却暴露那两枝燕尾来,端的似退光漆般的乌亮。
这个青壮,天然是一起游山玩水,方才到达东京汴梁的史进。他大咧咧地挑着根哨棒,棒稍上还挂着他的川资行囊。而就在史进兴趣勃勃地看燕青妙手几次,将与他扑跤那大汉再次扑倒时,再另一侧阿谁牵着川马,腰仗宝剑的妙龄女子也挨将挤到了围观人群的前面。
可就在这时一阵劲风忽至,史进拦在那女子身前,他怒道:“你这婆娘,这厮如果冒昧了你,押送他去见官便是,怎好当街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