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辽东来的那王伯龙本就是个难惹的人物,前些光阴他又得了个奢遮的帮手,麾下日渐兵强马壮。凡是平州、蓟州各地不肯从他的绿林草贼,多是被他们那伙给杀了。我们飞虎寨兵微粮寡,只得服从于他。
“贼厮鸟听着!老子火眼狻猊邓飞为义气能拜得豪杰,可要老子向你告饶?做你娘的好梦!你这鸨妈养的休再放鸟屁,要杀老子尽管来砍!老子如果皱下眉就不算豪杰!须知我的头可断,这两条腿倒是屈不转的!”
听这王小闲所说,不管那王伯龙是撺掇拉拢,还是以势迫人,在几年能拉起近万人的兵马,不管在大宋还是辽国的绿林道上也的确算是小我物,起码停止到目前而言,萧唐所碰到能在江湖中能拉起上万人马的草泽枭雄,除了他本身,也就只要当年阿谁祸乱河北的冀南军寇首张迪了。
许贯忠所言正合了萧唐的情意,打通连接辽东、南京道、宋地间的海路;预先肃撤除阿谁会助金国为虎作伥的虎将;能够让本身麾下绿林义兵颠末战役的历练......撤除这王伯龙一举多得,以是与他这所谓的辽国巨寇之间的恶战已经是势在必行的了。
那贼人头子只瞠目呆坐半晌,俄然又听那群男人中有人叮咛说道,顿时吓得他浑身一个激灵,那贼头随即又立即一下跪到地上,连声说道:“诸位豪杰但有扣问之处,小人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求能放小人一条活路!”
那人正说着,他手中铁棍却毫无前兆地猛向邓飞胫骨砸去!一声脆响过后,邓飞因剧痛钻心而浑身抽搐,架住他那的两个喽啰又将他往前一抛,邓飞立即扑倒在那能人头领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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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便是骨头再硬,我一棒子将他的腿打断,你不还是还跪在我的脚下,舔我脚底的泥么?......”
“不,这大有分歧。”
那人一脚踩在邓飞头上用力摩蹭着,他的脸上俄然尽是股非常的愉悦:“你也千万不要向我告饶......我喜好贞烈的女子,因为看她们哭嚎挣扎,受尽污辱时的模样更能让我有兴趣,我也喜好炮制你们这些所谓的血性豪杰,看你们嘴里要放狠话,恨不得噬我的肉、喝我的血,却毕竟拿我无可何如的模样,这才更能让我感遭到痛快。”
管子曾言:乌合之众,初虽有欢,后必相吐,虽善不亲也!只要二龙山、清风山将兵高低军心可用,重挫平州这些贼寇的锐气,那些贼寇就算不作鸟兽散,也必然各怀心机以图自保。是以哥哥要除王伯龙那厮,现在的兵马便已充足!”
言有信则面露鄙夷之色,啐了口骂道:“虽说这伙流寇不是甚么好鸟,可好歹都是一伙的兄弟,这狗贼也不顾是我们杀了他寨中人,可见他也是个无义小人,这等鼠辈留之何用?”
这伙男人不问起因便突下杀手,寨中兄弟几近被杀个了洁净,现在他们只擒住我不杀,不就是要审我问话?直娘贼!现在这般处境,何必枉受那皮肉之苦、性命之虞?你们既然要问我话,我全都招了还不可!?
被那人踩在脚底的邓飞发指眦裂,他的双眼因狂怒似真化作一对通红的火眼!邓飞嘶吼一声,伸手欲抓住那人小腿将他扳倒,可那人抬腿避开后,邓飞又被冲将上来的几个喽啰给死死按在地上。
被按在地的邓飞就像是发疯的野兽,他朝那人竭斯底里地痛骂道:“肮脏狗贼,早把老子砍了洁净!老子便是化作厉鬼,也要来找你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