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官人技艺过人,却也陷于贼人以后,看来梁山贼寇也非是浪得浮名之辈。”李应的技艺扈三娘是晓得的,绝非祝龙等辈可比,传闻他也失手被擒,她心中升起警戒之心。“不过本身的双刀也不是茹素的。”扈三娘心中暗道,随即对着杜兴点头,说道:“我三庄即结为联盟自保,天然不会坐视李大官人陷于贼手,我这便出阵。”
陈达劝道:“小娘子,战阵之上刀枪无眼,你还是回家刺绣去吧,强要出头,伤了你那斑斓面皮,届时悔之晚矣!”梁山这边没人情愿出阵,如果败上一两招,那但是大大地丢面子,即便是胜了,怕也会被人说胜之不武。
停下脚步,李应留下杜兴统领自家庄丁,自家带了几个亲信伴当找到祝家主事之人,商讨对策。祝虎、祝彪已经见地过梁山头领的本领,晓得本身上去不过是送菜罢了,祝彪说道;“大官人和徒弟都是技艺高强的人,我们兄弟本领不济,此番斗将,还要看两位的本领。”
“多谢扈蜜斯。”杜兴从速说道。扈三娘的名声,他天然是晓得的,固然只是一介女流,但是本身这些人,除了栾廷玉和被擒的李应只怕没人是她的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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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下败将,怎敢大言不惭!?”徐宁在阵中怒喝一声,打马出阵,见对方有两人,杨志怕他有失,正要上前,鲁智深却对他说道:“杨制使已擒祝龙,此战让给洒家如何?”
扈三娘只是淡淡点头,问道:“听朝奉说你们和李家庄李大官人来追击贼寇,战况如何?”
李应怒骂:“陷于尔等贼寇之手,我李应自认技不如人。尔等要杀便杀,休拿言语欺侮人。”
“提辖既是这般说,让给你又有何妨?”杨志洒然一笑。
见到他打顿时前,李瑾大声喊道:“阵前斗将,尔等想以多欺少吗!?”杨志听了,打顿时前两步,杜兴不敢再动,只能焦急地看着场中焦灼的局势。
落地以后,鲁智深更好发挥开,手中禅杖挥动得愈发刚猛,三合以后,将李应胯下战马前腿打断。骤失前蹄,李应战马往前一扑,李应被甩落马下。鲁智深正要顺势而上,忽见李应一手伸到肋下,想起李瑾的提示,凝神防备。
见了这女将,祝彪迎了上去,笑着说道:“三娘,你来了。”
固然成心不与鲁智深硬碰硬,却哪能不碰撞,五六下以后,李应双手颤抖,快握不停止中点钢枪。见自家庄主落了下风,杜兴想要上前帮手。
梁山这边人听了这么一个娇俏女声,都是惊奇,马麟在李瑾身边说道:“寨主,那女将便是一丈青扈三娘。”李瑾点头,他天然是晓得的。
祝李两庄人马到梁山军前一百五十步处,梁山这边射出数十箭,正落在两庄人马阵前,这就是射住阵脚,要先行斗将了。此举也正落李应下怀,梁山的人马精锐,如果一来便是两军对阵,死伤必定很多,他可不想自家庄丁为了一个祝龙毁伤太重。
栾廷玉天然没有话说,李应也是一句,“两位少庄主过谦了。”言罢,和栾廷玉一道打马出阵。
他找到被捆绑起来的李应,笑着说道:“我梁山有一桩买卖想与大官人做,不知大官人可成心乎?”
扈三娘点点头,御马出阵,大声喊道:“梁山贼人听了,快快将李庄主和祝龙放了,我们可既往不究,如若不然,我扈三娘手中日月双刀可不是茹素的。”
杜兴在一旁说道:“我家庄主出战,与梁山贼寇斗将,一时不察,失手被擒,还望扈蜜斯脱手,救我家庄主。”
杨春接口说道:“想来是他们连败两阵,被我们吓怕了,不敢再出阵,只派这么一个小娘子出来,也好叫我们部下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