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进了聚义厅,让人将本来盗窟中的大小头子唤来,等人到齐以后,世人落坐,只是正中间的位置还没人坐。
王伦在李瑾的刀下提心吊胆地过了半个时候,阮小二和鲁智深才带着人上来,镇守三关的小喽啰也在各自的头子带领下到了聚义厅前的高山上。
“见过寨主!”世人都起家拱手,齐声道。
上面的小喽啰也是群情激愤,立时就有人想上前,阮小七带着亲信兄弟齐齐上前一步,手中刀枪并举,那群人手无寸铁,哪敢再动?李瑾这时朗声道:“某家李瑾,本日这梁山泊由我们兄弟占了。众位兄弟情愿留下来,听某家号令的,李瑾以兄弟视之,今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如果不肯意留下来的,某家也毫不禁止。话尽于此,去留由众兄弟本身决定,情愿留下的,就站在原地;要想分开的,现在就走。”
林冲、鲁智深和阮家兄弟和李瑾是存亡兄弟,这主张也是个好主张,天然不会有定见,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有几个头子为了奉迎李瑾说道:“好主张!寨主思虑殷勤。”如此。
杜迁和宋万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只好对李瑾一拱手,下山去了。李瑾对阮小二使了个眼色,阮小二会心,带着几小我,跟着两人下了山。过了半晌,阮小二前去返报:“李兄弟,二人已经乖乖下山了。”
“鲁智深哥哥,原在西军中任提辖官,有过统军经历,更是体力过人,英勇无双的豪杰子,今后就为盗窟步军头领!”
一众小喽啰一一上前,领回本身才放下的兵器,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别的行动,世人这才放下心来。
李瑾几人押着王伦和宋万在厅前的台阶上站定,身边是阮氏兄弟部下的人,拢共二百多人。眼看着梁山上的七八百人都聚在了一起,李瑾将手中的刀紧了紧,含笑对王伦说道:“王头领部下弟兄浩繁,还得烦劳王头领让部下的弟兄们将手中的刀枪放到一旁,不然李瑾心中惊骇,说不得这手一滑……届时但愿王头领不要见怪我。”
“如果我们持续打劫过往客商,只怕今后江湖上我们就会是大家喊打的过街老鼠,还谈甚么干一番奇迹。今后盗窟只对为富不仁、横行乡里的财主劣绅和贪赃枉法的赃官贪吏动手,这可比打劫过往客商有油水多了,也能鼓吹我盗窟仁义的名声。大师觉得如何?”
林冲站起家说道:“众位兄弟,本日我们占了这水泊也算是有了立品之地,只是盗窟尚且无主。俗话说‘蛇无头不可’,何况这偌大一个盗窟,依我看,就由李瑾兄弟做了盗窟之主如何?”
李瑾这么一说,林冲等人仿佛都有话说,鲁智深口快,说道:“兄弟,这是不是过分托大了?”但是李瑾对他们摇了点头,说道:“没事!哥哥放心。”
“好,从本日起,这水泊就是我一众兄弟之家了!”李瑾笑着说道。世人也是大笑。
至于大小头子,方才还是俘虏,现在那里有说话的份。
“鲁智深领命!”
“阮家三位哥哥,深谙水性,技艺出众,出任盗窟水军头领。”
“今后的缉获,分与本地百姓一部分,剩下的拉回盗窟后,七成入库,半成各位头领平分,一成半分与出战的兄弟,一成分与盗窟留守的弟兄。如有兄弟不幸阵亡,一次发与一百贯作为抚恤。”
“王头领真是深明大义!”李瑾口中赞叹一句,接着说道,“但愿来生能早些觉悟!”说着,部下毫不包涵,手一用力,一刀划破王伦的咽喉。王伦双目圆睁,捂着鲜血喷涌而出的咽喉缓缓倒下。
李瑾也不禁止,等他们本身温馨下来了,才接着说道:“再有就是,今后我们盗窟出兵,决不准骚扰处所良善百姓,也不准私藏收成,如果有人犯了我的忌讳,军法措置!”这话一说,一众大小头子皆是凛然,毕竟李瑾刚刚才杀了王伦,世人都晓得他是个杀伐判定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