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叮嘱道:“兄长千万重视,不要与他们胶葛,只需惊扰他们便可,接阵后顿时返来,从另一处谷口出去,跟在他们前面。”
李瑾身后的人有样学样,手中箭失不断,准头天然不像李瑾普通,不过质变产生质变,辽军的阵型因为地形的限定,比较松散,一时死伤很多。
一刻钟以后,隆隆的马蹄声从东面传来,哨探来报,辽军已经离山谷不远了。
“等兄长出去接阵以后,我和师兄带着受伤的兄弟们先行,吸引那伙辽军的重视,两位兄长从前面赶上来,我们首尾策应,给这伙辽军一个经验。”
“两位兄弟放心。”林冲抱拳道,许贯忠也点了点头。两人随即一拉缰绳,调转马头,带着两百马军小步往山谷内行去。
眼看前面的辽军赶上来了,许贯忠心中焦心,用心二用,一边带着人马在外摆布袭扰,一边看着阵中的林冲等人。幸亏马军的世人都是奋力厮杀,林冲很快带着人从阵中冲出来。
许贯忠对林冲的背影大声喊道:“教头谨慎。”喊罢,带着剩下的人在阵外游走,给林冲他们减轻压力,缔造机遇。
“林冲领命!”林冲抱拳。
“两位兄长谨慎!”李瑾和史进对已经上马的林冲和许贯忠说道。
李瑾他们也不寻求杀伤,涓滴不恋战,快速朝着西面跑去。
见自家两位头领都已出阵,一众马军也不掉队,紧紧跟从在后。
此时八百辽军方才赶到山谷以外,步地还没有摆开,还是行军时的阵型,五百禁军在前,三百渤水兵在后,耶律回跋和安居骨荣都还在中间。面前猝然呈现了一队气势汹汹的马军,前面的禁甲士马皆是慌乱,幸亏耶律回跋治军另有一套,慌乱很快被弹压下来。此时他们也来不及摆阵对敌了,前军领头的营批示使当机立断,带领人马开端冲锋。
林冲和许贯忠刚带人突入山谷,李瑾和史进就带着人从谷中冲出来了,李瑾虽受了伤,此时仍旧策马奔驰,毫无异色。骑在奔驰的战顿时,李瑾张弓搭箭,朝着最前面的辽军射去。李瑾的右臂受了伤,不过伤口不深,他用绢布将肌肉绑紧,一时候也不影响发力。这一箭正中那辽军的左眼,箭失从辽军后脑透出,那辽军从顿时坠下,周边的人遁藏不及,被绊倒了好几个,一时人仰马翻。
两军相距不过是两百步的间隔,两边又都是纵马奔驰,几个呼吸之间就照面了,林冲吐气出声,一声大喝:“哈!”趁着战马跃起落地的刹时,手中丈八长枪探出,将面前的辽军挑于马下。许贯忠只掉队他一步,也是长枪横扫,将两名辽军打上马去。
“寨主,该如何办?”听完尖兵的禀报以后,有亲卫问道。
耶律回跋见了,当下决定分兵。耶律回跋对安居骨荣说道:“安居骨,我带人入山谷去追先前那伙人,你动员部下的人去追面前这帮人。”
这边耶律回跋和安居骨荣赌赛要缉捕李瑾他们,那边李瑾他们天然不会坐以待毙,也在筹议对策。
李瑾说道:“兄长不必担忧我,此一去,我们一时之间不能汇合,两位兄长一起去,相互有个筹议,最是保险不过。”
“我免得。”
李瑾思考了一番,开口安插道:“辽军有八百人,兵力上我们处于优势,又有很多兄弟受伤了,不成与辽军硬碰,但是他们吃紧赶来,必然人困马乏。如许吧,林冲兄长,你带领没有受伤的兄弟,先去和他们接上一阵。”
眼看辽军到了二百步以外,林冲大喊一声:“梁山!”
“吼!”他身后的三百渤海人大吼,跟上了安居骨荣,对这群以疆场为家的男人来讲,人间再没有比烈酒、美人以及战阵厮杀更能让人镇静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