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瑾不敢说宇量多大,如果你们情愿归顺,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前事能够既往不究,这点容人之量我还是有的。”
“你安知某家必然会杀你们?”听完许贯忠对两人的先容,李瑾对这两人还是非常赏识的,心中起了收伏的设法。
“我如何晓得你不是在欺诈我们?”
李瑾他们对这些事情的体味就不如许贯忠了,是以他开口对许贯忠问道:“兄长晓得这二人?”
李瑾下坐,亲手将两人扶起来,说道:“既然你们情愿插手,那就是普通兄弟,不消多礼,我们不兴这一套。”
“无事就好。”李瑾长出一口气,终究放下心来,实在是营中俘虏过量,稍有忽视,就会引发大乱子,不能不令人担忧。他接着说道:“还要烦劳兄长安排人将这伙草寇把守起来。”
“慢着。”管龙俄然开口,李瑾抬手表示四名亲卫先退下。管龙接着说道:“若真如你所说,你能不究查之前的事,我们愿降。”
李瑾上马,见到许贯忠手中的宝剑染血,问道:“兄长没事吧?”
“大哥……”
盗窟中收留的多为糊口不下去的汉家百姓,也不是只收青壮,老幼也收留了很多。常日了也少有骚扰村坊,不过是专找凶暴的大户和周边的盗窟以及小股官军动手,过往的客商只要交上一笔买路钱,也不会遭到骚扰。
“我说了,若你们情愿归顺,就是普通兄弟,我李瑾说到做到。”说着,李瑾表示给管家兄弟解了绳索。
本就落于下风,现在两名头领又都被活捉,他们部下的人再无战意,不是丢下刀枪投降,就是无头苍蝇普通四散而逃。夜色深重,自家大营也不算稳妥,保险起见,李瑾也没有让人持续追击,只将投降的和没有跑远的抓了了事。
许贯忠说话的时候,管龙、管虎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管虎面上多少有些自矜之色。听完许贯忠的话,李瑾说道:“如此说来,两位的行事、为人、义气,倒也称得上是一声豪杰了!”
进入帐中,大家分坐坐下,沈睿立于李瑾身后,两边各有十其中权亲卫站在头领的身后。
“将人带上来吧。”坐下以后,李瑾说道。
“我骗你们又有甚么好处呢?再者说了,你们没有挑选,要么降,要么死!”
“大胆!”见他的表示有些不识汲引的意义,史进喝了一声,站起家来,就要上前给他一点经验。
“管龙。”这是刀疤脸。
“如你所见,草寇罢了。”
“没事,只是有两个不长眼的,动了歪心机,撞到了我手上罢了!”许贯忠洒然一笑。事情当然不像他说的这么轻描淡写,不过是他以铁腕手腕将局势节制住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