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北地一行,又是大队人马出行,要做的筹办就不是一时半晌能做好的。过了两天,一世人马才筹办安妥,出发下山。为了此次行动,下山的一营马军全数配上了马。
接连打退了官军的两次征剿,第二次还是两千五百人的军队,盗窟总算是迎来了临时的安稳,头领们每日都是放心练兵,整治盗窟,盗窟高低更加地井井有条。
“三四年前,随一支商队进入过辽国,去过析津府、大同府等地。”
许贯忠回道:“因为唐末藩镇之乱,以及五代十国时北地汉人与外族耐久相处,厥后又在辽朝统治下糊口了近二百年,北地汉人已经胡化较重了,但是辽国采纳了既拉拢又架空的作法。辽朝用科举、任官和婚姻来使汉人忠于本身,但是又不信赖大多数“非我族类”的燕云汉人,而将其置于社会的底层,加上近年来辽国境内也是吏治废弛,贪腐横行,各族之间也是冲突重重,北地汉人的日子并不好过。”
在李家道口的旅店与一众兄弟喝过送别酒以后,李瑾他们随即上马解缆。幸亏此前与济州官军交兵,缉获了很多甲胄设备,下山的人马都穿戴起来,扮仕进军也好掩人耳目,如许一来既不会有不开眼的蟊贼打主张,一起上的州府也不会过问,便是有人查问,林冲在禁军这么多年,也能支吾畴昔。
这天中午,李瑾号令在聚义厅值守的军卒敲响聚将鼓,将盗窟的头领堆积起来,商讨路程。
“是要到那边厮杀?兄弟们每日练习不断,早盼着能下山来一场痛快的!”鲁智深说道。盗窟现在全军高低,大小战兵五千余人,每日练习不断,不过没有大的战事,只是隔段时候下山取粮一次,权当练兵罢了。
他这么一说,世人也就不再劝了,林冲问道:“此次寨主下山,该由哪几位头领相随?”
定下了此次下山的人马,李瑾说道:“此次下山,盗窟的统统事物就交给各位留守的兄弟了,大小事件由闻先生临时做主,各位哥哥务必经心!”
“寨主放心!”留守的一众头领齐声说道。
“兄长去过燕云十六州?”
“无怪太宗天子对十六州如此正视,数次北伐,可惜都以失利告终,数十万人的生命只夺回了莫、瀛两州。”林冲也是感喟着说道。
李瑾则是接着问道:“十六州之地,汉家百姓糊口如何?”
“非是厮杀,是小弟要往北地一行,为将来探探路。”李瑾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