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胜将索超请进中军大帐,也并未向麾下众将先容他的身份,只是向索超说道:“索前锋,梁隐士马在营外如此号令搦战,我等如果避不出战,怕是有伤我军军心士气,不知前锋・・・・・・”
关胜已经策应上了索超,见此,也没有追逐上去,只是看着梁隐士马出兵退走。
索超从顿时摔下,立即回过神来,先是打着滚躲过鲁智深的禅杖,拉开一点间隔以后,当即起家,听了关胜叮咛,也不管战马了,当即便要退走,鲁智深那里能情愿?催动战马,便要上前追逐。
鲁智深朝着索超的方向啐了一口,恨恨道:“直娘贼!”随即一脸无法仇恨之色,转头朝着沈睿喊道:“鲁智深遵寨主之令!”话语中的怨气倒是让人听得了然。说完,鲁智深拨转马头,回阵而去。
鲁智深手中的水磨禅杖,索超掌上的金蘸大斧,只从兵器就能看得出来,两人走的都是大开大合的门路,接下来就该是硬碰硬了。公然,两匹战马一合,禅杖与战斧便开端狠恶碰撞起来,半点花俏也没有。
话虽未尽,索超倒是已经听得明白,关胜这是对本身还存有狐疑,要让本身交投名状。便干脆说道:“都批示使言之有理,出战之事,索某责无旁贷,只是我此次来得仓促,只拿了兵器来,其他衣甲、战马一样未带,这・・・・・・”
索超也不肯受此等唾骂,大声回道:“哼!自古官贼不两立,我索超乃是大名府管军提辖使,既食朝廷俸禄,自当为君王尽忠,我上山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岂能真与尔等水贼草寇称兄道弟!?官军前来剿贼,索某归正下山,岂不是正路?我也劝说你们一句,尔等最好早日束手就擒,免得徒伤性命!”
“都批示使言重了。”
索超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回道:“谢都批示使体贴,只是战马失蹄,固然狼狈了一些,受伤倒是未曾,败阵伤了军心,请都批示使惩罚。”
关胜看时,只见梁隐士马与昨日倒是普通阵容,不过看认旗,领头之人却不是寨主李瑾,而是花和尚鲁智深和豹子头林冲两位头领。
见索超出营,一身缁衣,满面怒容的鲁智深戟指怒骂道:“索超,你这无耻背义之人!我家寨主看你技艺不错,山上众兄弟也都觉得你是义气豪杰,这才邀你一道上山聚义,若非如此,大名城下便已经叫尔死亡!尔既已上山,寨主对你也是委以重担,现在却又背义下山,端的叫人齿冷!”
“前锋辛苦了,身材可曾受伤?”
“看来前锋这一个月来,在梁山上倒是没有白待,将梁山上高低下都看得清楚明白啊。”
异日上午,官军大营外一阵喧哗,细心辩白,倒是在叫骂一个叫索超的,除了关胜、郝思文、宣赞三人以外,官军高低,都是一阵骇怪,不晓得营中那位叫索超的人物是如何获咎了梁隐士等,惹得梁隐士马堵在大门外如此叫骂。
“正要与尔见个高低!”索超也是肝火勃发,举起金蘸斧,上前与鲁智深战作一团。
正在此时,却听梁山军阵以后传来一阵短促的马蹄声,随之而来的,倒是一声军令:“传寨主军令,马军第一营正将林冲、步军第一营正将鲁智深,立即带兵回山,不得迟延!”
“哒哒哒・・・・・・”
关胜跳下战马,拍了拍索超的肩膀,说道:“战马不堪用,非前锋之罪也。何况前锋也不是我营中之将,那里谈得上惩罚?你没受伤就好,如果前锋毁伤一二,端的叫人过意不去。”
“唏律律”,半晌以后,索超所乘的战马终是吃不住力道,前腿一软,竟是跪倒了。索超猝不及防,从战马身上摔下,落得个灰头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