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他不必焦急,李瑾说道:“七哥说得不错,现在辽海内有高永昌之乱,外有金人进军,确切是一个好机遇。但是盗窟前段时候先是败了四州联军进剿,又顺势破了郓州城,朝廷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可就不是往次来的,只会逼迫百姓的州县厢军,而是真正的精锐官军了,如果兄弟们都往北地去了,莫非要坐视官军将我们辛苦运营起来的梁山踏为高山吗?”
李瑾已经做了决定,世人一时无言,只要李俊面上有些游移,似有话要说。李瑾见了,说道:“李俊哥哥有甚么要说的吗?”
李俊站起家来,抱了抱拳,说道:“是如许,我和阮二哥曾从宁河出海,沿着渤海湾直抵辽国东京道,回程时,我两又往南面走了走。我觉得,宁河南面,靠近我大宋境内的海河入海口,实是一个天然良港,只是范围稍小了一些,是否能够加以修整,今后我们便能够此港口为基地,跨海而击,直抵辽国东京道。”
一众头领三三两两结伴而来,与坐在首位的李瑾见礼以后,在本身的交椅上坐下。
“如果是如许的话,倒是可行。”思考一番,李瑾心中有了定计,便道:“既然如此,干脆盗窟的城垣扶植已经完成了,闻先生此次北上,就请陶宗旺哥哥和部下的工程营一同前去,在海河口构筑海港。”
阮小七不甘地说道:“但是这大好机遇就在面前,却要叫兄弟们眼睁睁看着它溜走,叫兄弟们怎能甘心啊!?”
他这么一说,世人更是争论起来,杨志言道:“五郎这叫甚么话,水军如何能攻城?要说前锋,还是得我们马军来做!”阮小五还没开口,鲁智深又不平了,叫道:“杨制使此言差矣,水军不能攻城,莫非你们马军的兄弟就能骑着马跑上城墙吗?还是我们步军的兄弟来打头阵的好!”几人都是大嗓门,这一争起来,聚义厅中一时好不热烈,唯有萧嘉穗、林冲、徐宁如许一贯慎重的,或是蒋敬、汤隆、陶宗旺如许不领兵的头领没有参与到世人的争论当中。
“李俊兄弟说得不错,我也有此设法。”阮小二出言拥戴道。
等李俊说完以后,世人交头接耳起来,半晌以后,李瑾表示世人温馨下来,说道:“从各位兄弟的神采看得出来,大师都以为这是一个我们趁机强大的好机遇。”
李瑾也是无法,只能说道:“兄弟们心有不甘,我又何尝不感觉可惜?只是这事有轻重缓急,现在,我们也只能是先将大部分的精力用来应对官军的征剿了。”停顿了一下,李瑾又道,“不过,我们在北地现有的人手也很多,是以,我与闻先生筹议了一下,决定由他先前去北地,主持政事,贯忠兄长调任北地的军事统领,节制盗窟在北地的兵力,朱武持续作为智囊从旁帮助。我们能获很多少好处,就全看我们尚在北地的弟兄们阐扬了。”
“是。”阮小二应了一声,从坐位上起家,向世人一抱拳,说了一遍昨日向李瑾通报过的动静,说完以后,又请李俊弥补了一下。
“好,大师下去筹办吧。请蒋敬哥哥从盗窟府库中再多拨出三万石粮草,与本来筹办的十万石一起,托付给闻先生,由他带着粮草的百姓北上,还是由李俊哥哥,再加上王定六哥哥用船只载了,护送到北地。其他头领,各司本职,抓紧练兵,打造军器,以应对接下来的大战。”
“是!”坐在一众头领偏后位置的陶宗旺起家领命。
听到他开口,世人都温馨下来,等他定夺。李瑾接着说道:“弟兄们战意高涨,李瑾心中好不欢乐,只是现在机会尚不成熟,还不是我们大肆往辽国进兵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