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大笑,说道:“恰好!”
香河城本来不甚高大,于辽国而言,此地固然靠近析津府,倒是无险可守,加上宋辽两国承常日久,宋军也绝无能够攻打过来,底子没需求筑成坚城。不过自梁山占据此城以后,此地便是与辽军对敌的第一线,是以才将城池加高,又疏浚护城河,引来大运河之水,加固城防,是以,现在的香河城固然占地不大,倒是城高池深,只论城防,倒是比武清城有过之而无不及。
“梁山军威,倒是分歧凡俗,可当天下强军!”俄然听了李瑾扣问,固然苦涩,但是关胜却也是实话实说。
下午,除了守城的士卒和民夫,剩下军马调集,在城中演练,李瑾和许贯忠在点将台上旁观,不时会商几句。不得不说,史进固然不是正统武将出身,但毕竟在徐宁、林冲部下历练过,现在独当一面,却也显得有条不紊。听许贯忠说,史进也不时向呼延灼等人就教,明显,他也晓得本身在统兵上另有不敷,更是情愿长进。李瑾听了,更是对劲,有他坐镇,加上朱武从旁帮助,香河城的安危,倒是无虞。
“师兄,近两年未见,一贯可还好?”香河城下,李瑾正在与出城驱逐的史进、朱武谈笑,边上城门处,正有源源不竭的大车装载着粮草,送进城中。倒是李瑾在武清城待了一天,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人北上,前来香河城巡查,恰好要送粮食来此,便由许贯忠领兵陪着北上。
漷阴县,从名字便可晓得,此地乃是河道环抱之地,如果没有水军,只以马步两军强攻,倒是难之又难,并且现在辽军已经觉悟过来,出城野战非是梁山之敌,只会恪守城郭,诱敌出城也非是奇策。
听了关胜的话,李瑾展颜一笑,随即当真说道:“不瞒将军,李瑾早想请三位坐一把交椅,共同聚义,共举大事,只恐将军囿于祖上清名,不肯与我划一流,本日倒是有一言不吐不快。令祖威震中原,名流千古,将军既为名将以后,自当抖擞直上,方才不辱祖上威名,当今之世,恰是我等好男儿用事之时,将军岂能甘心一向屈居人下?盗窟做的事情,将军也看到了,李瑾诚邀三位插手,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看李瑾放眼望西,许贯忠上前一步,说道:“寨主,要打析津府,需得先下漷阴城,而要打漷阴城,倒是非得水军不成。”
李瑾本来只筹算让阮小二整编完新领受的水军以后运送粮食前来,但是现在许贯忠既然说要打漷阴城还需求水军作为主力,干脆让阮小七也一起来,让汤隆也一道来倒是要打造攻城东西。敌我之间攻守易势,析津府更是墙高城厚,没有攻城东西帮助,万难打下。即便李瑾不筹办强攻,也需求做好万全的筹办才是。
李瑾道:“关胜、郝思文、宣赞。”简朴说了一下三人的名字,随即不再做深切先容,免得揭了三人的伤疤。李瑾此即将三人带上,便是要叫三人,特别是关胜好都雅看,盗窟现在做的,到底是甚么奇迹。
李瑾将手撑在女墙上,手指无认识地敲打着青砖,放眼西望,那边恰是辽国南京道的治所,析津府地点,更是汉家故地,古之幽州。
“兄长,稍后传书盗窟,请阮小二和阮小七两位兄长领麾下水军前来,让汤隆和他部下的将作营也一道前来。”
说关胜半点意动没有天然是假的,只是一向以来对峙的高傲让他一时难以抹开面子。
不过史进在香河驻扎了几个月,将周边的流贼都杀散了,一时半刻倒是没人来捋虎须了,现在香河空中算是安靖下来了,朱武便说道:“城外流贼都已经剿得差未几了,你也总算能安生上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