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咛士卒将人头收起来,李瑾说道:“识时务者为豪杰,你们做得很好。”
见到李瑾等人出去,世人从速施礼,李瑾快步走到挣扎起家的杨志身前,将他扶住,问道:“哥哥可有大碍?”
“可爱!可恼!待洒家去,将那张清一禅杖铲死,以消心头之恨!”鲁智深气愤不已,大声说道。
“那是天然,这等几次小人,岂能委以重担?只是我方才已经承诺要绕过他们的狗命,干脆就留他们在山上了此余生,为盗窟的扶植着力,也算是赎罪。”
“同去!”“同去!”
李瑾从速止住世人,说道:“天气渐晚,此时前去,定是夜战,那张清的石子更不好防备,何况兄弟们一天挞伐,肚子想必也都饿了,且先用过酒肉饭食,临时安息。等养好了精力,明日大师一同下山,为杨志哥哥报仇。”
济州官军全数走出营外以后,数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到梁山阵前,被数名流卒拦住,抢先那人将手中血淋淋的物事举起,语带惶恐地大声说道。
其他人也是心有戚戚,为陈雷感到不值和可惜。
他接着说道:“没何如,我只能打马疾走,赶到水边,幸亏童威兄弟在水边策应,才逃过那张清的追杀。”
其他如阮小7、童猛这般性子火爆的头领也要随二人往门外走。
回到水泊边,世人正筹办上船,阮小七仓促而来,见到李瑾,便说道:“寨主,杨志哥哥受伤了!”
“小人等奉上陈雷人头,求寨主宽恕小人等性命!”
“我与大师同去。”管虎接口。
几人说着话,军士已经将俘虏全数收管起来,缉获的粮食军器装车,投石机和冲车也已经拆卸完成,李瑾便叮咛班师回山。
“呸!”鲁智深吐了一口唾沫,也不晓得是对谁不满。
两人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去。
其他头领也是差未几,本日大胜的高兴全被冲散了,用过酒肉饭食以后,在一起说了几句,各自回房安息,养精蓄锐,筹办明日与张清一战。
世人都颇感惊奇,杨志的本领大师都是晓得的,董平与他劈面交兵,胜负不过在五五之间,何况董平现在身上另有不轻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