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满教众位朱紫不敢出声,看着那把锋利的斧子上,不断的往下滴血,内心忍不住的打怵。
“走吧,投梁王去!”
幸亏这帮人多多极少还得给大金国天子面子,他们给使者恭敬施礼,个个都但愿本身能成为下一任教主。
“各位大人,完颜诚不遵循教规,欲玷辱良家女子,此一罪也。傲慢狂悖,对本使无礼,鄙视圣上,此二罪也。此二罪皆是极刑,本使这便将他正法。”说罢,提斧在手。
宿氏兄妹闻言,眼泪扑嗽嗽往下掉。
长老蛮横归蛮横,许贯忠拿天子压他,他也没辙,只得哼了一声,便传下号令,让部下去找人。
无多时,天满教此番来到中土的统统长老、旗主、坛主全数到齐。
宿金娘取下堵嘴布,挥剑迎上,与许贯忠并力歼敌。宿太公这三个后代,单要论起武功强弱,属这个花枝一样的女儿最强。
宿金娘道:“恩公……”
“耶律敬安在?”许贯忠厉声问道。
许贯忠环顾一下四周,发明这屋子只要宿金娘和这位长老,便道:“你去把天满教统统长老全找来,本使特奉皇上圣旨,册封天满教教主!”
许贯忠只看了她一眼,便扭过甚去,问道:“你兄宿良,你弟宿义被关在那里,你可晓得?”
宿金娘道:“恩。”
许贯忠道:“大名府被金贼占了后,把许家旧宅一把火夷为高山。幸亏我弟弟有先见之明,金兵攻城之前,我弟弟听到风声,便当即带着我老娘投到了梁王的地盘安家。”
许贯忠道:“给宿太公摒挡完后事,我看你们也回济州安身得了。”
“砰!”许贯忠关死房门。
宿义难过道:“产业全被金贼抢光了,去济州无依无靠,该如何活啊。”
许贯忠拍了拍宿义的肩膀,道:“我和令姐联手杀光了天满教众贼,动静很快就会传到金兵大营,这里毫不能久待了。你们三个跟我一起去济州吧,没处所住,就先住我家里!”
宿良道:“事己至此,就依了恩公了!”
钱保正一家听到动静,奔来检察,许贯忠一斧一个,全数了帐。
许贯忠道:“都是江湖后代,休要这般扭怩。走晚了,命就没了!我们先去埋了你爹和福伯,然后趁夜赶路吧!”
这位大哥功德被搅,那景象就如同一只发情的猪,被阉割了一样。
他们本想在中土建立一座天满教分教,一听有特使带来皇上圣旨(关头许贯忠的女真语说的实在太好,让人没法生疑)册封新教主,个个都来了精力。
许贯忠暴露嘉许的浅笑道:“天满教教主和摆布护法全被高人所杀,皇上有旨,封耶律敬为教主!”
“咕咚”一声,他刚一俯身,脑袋就已经滚到了完颜诚的尸身边边。
宿金娘问道:“恩公,你家现在还在大名府住吗?”
许贯忠寻了火种,将钱保正庄上仆人全数赶出,然后一把天火,烧为高山。
许贯忠仍不转头,只是淡淡道:“我去投宿,谁成想竟然到了你们家,宿太公己是奄奄一息,我承诺他去救你们出来,然后他就死了。福伯也殉主而去。”
趁世人惊诧之间,根本来不及反应之际,许贯忠快斧挥出,又有三人中招。
他们一见二人前来,仿佛溺水人见到拯救稻草,大喊道:“仇人,快救救我们!”
“不要啊……”完颜诚挣扎着想要站起,就在这时,他的脑袋与身子分了家。
就在统统人都没有防备的时候,许贯忠俄然膝盖一撞,只一招,便将完颜诚撞的跪倒在地。许贯忠顺势抬走左脚,踩在他的脑袋上,完颜诚奋力相抗,怎奈武功与对方相去甚远,很快便被踩着的以头触地。
他挥动利斧杀进人群,这柄利斧挥落,直杀的天旋地转,房门上,墙壁上,地板上,到处洒满了金贼的血。待杀到坐椅处,他顺手一挥,堵截宿金娘身上绳索,右足往地上一点,挑起一柄长剑,递给宿金娘,续又翻身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