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哥命令将李固阉割,把他发到后山,让他掏大粪。
周侗道:“是的。我观此子心系百姓,必能光大我门。”
周侗悄悄扶起这位开山大弟子,面色凝重道:“俊义啊,你生性狂傲,我早就警告过你,若不收敛,将来必遭大灾!你不肯听我言语,果有此祸!”
周侗闻言甚喜:“打虎徒儿固然入门较晚,我却最爱这个徒儿,我早知他嫉恶如仇,不肯做那苛虐百姓之事。事到现在,你和俊义一起去投奔他吧。”
此时卢俊义仍然昏倒未醒,像个死人一样躺在担架上。
“把人留下。”那白须白髯的老者神采安闲淡定,面对气势放肆,张牙舞爪的众匪,仍然只是用最平和的语气说出这四个字。
燕青挥起短刀,将白虎山众喽啰杀翻无数,八个头领身后,这群不成品的喽啰兵丢下兵器,作鸟兽散。
卢俊义见武松公然戴着鹰爪戒,恭恭敬敬的给武松磕了三个头,武松见他伤的这般重,不肯回礼,仓猝扶起,唤过神医安道全为大师兄治伤。
“噗!”
看官!这招乃是玉环步,鸳鸯脚中最精美同时也是最暴虐的一招,名唤飞龙脚,需凝固满身之力,借腾踊之势方能踢出!这最短长的一招就连武松这么聪明的人都没有练熟!现在被周大师发挥出来,当真是鬼神皆惊!
值得一提的是那对贱人的了局。
“兄弟们,给我上!”锦鳞蟒马元朝着身后一招手,众喽啰挥刀持剑,齐攻二人。
锦鳞蟒马元见八个火伴转眼之间便死了七个,打马便逃。燕青睐尖,一弩射中马眼,那马吃痛,双腿一屈,将马元栽了个狗啃屎,挣扎着爬起来刚要逃命,冷不防被从斜刺里冲过来的周大师飞身一脚踢中脑门,直踢的脑浆迸裂,直挺挺死在地上。
武松将恩师葬在梁山,四时祭奠。
周大师在梁山度过了平和安宁的暮年。
日夜不断的劳作,把李固那本来肥大的身板累的一身是病,再加上平时只能吃猪食狗食,没多久就忧愤交集,一病不起了。
白虎山八位头领身后,四匹坐骑吃惊奔逃,另有四匹留在原地吃草,燕青乘了一匹,周大师扶着卢俊义共乘一匹,朝梁山进发。
卢俊义见武松身躯凛冽,边幅堂堂。一双眼睛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小,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既像天上降魔主,又似人间太岁神,心中赞叹道:“这师弟满身高低莫不得有千百斤神力?不然怎能赤手空拳打死猛虎?”
宋江劫来大名府恁多赋税,也算够本了。
毕竟没人情愿把家底全数拼光,现在梁山有二万兵,白虎山各处兵力也有二万多,武松如果硬要挑事,只会让晁盖、花荣等人特别难做。
卢俊义懊悔无及,狠狠的抽打着本身的脸,骂道:“我真是猪狗不如啊!那吴用奸贼前来赚我,家人和小乙都劝过我不要被骗,我却自发得天下无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才着了道儿!恩师放心,有了此次经验,我定要痛改前非!”
周侗迷惑道:“我那打虎徒儿也上了梁山?”
摄魂将军沙摩海挺起长刀,奸笑道:“老狗!天国有路你不走,天国无门你偏要闯!待我斩了你的狗头,你去阴曹地闯逞强吧!”
因而两边持续答复到了以往的安静对峙状况。
李固百无一用,文不成武不就,之前在卢府当大管家,日子过的很津润,但是到了白虎山,就不可了。
周侗道:“恰是,你见了他,记得拜他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