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劳陈半仙作法,保佑一方百姓啊……”
俊花奇道:“豪杰,你也和他有仇?他是不是也害了你的亲人?”
真想一剑劈死她,但是这个动机刚一提起,便被浇熄了。
“是啊是啊,陈半仙受累了,我们给猿臂寨的豪杰们多捐几石粮食吧……”
陈希真气的面色发青,却不敢对着一脸茫然的围观大众言明。
俊花叹了口气,道:“奴家自小是个孤儿,被庙里的尼姑收养,两岁那年,仆人一家路过庙里,见奴家不幸,就把奴家收作丫环……名为丫环,实在仆人一家对奴家可好了……俊花这名字,也是仆人的娘子起的……可惜好人不长命,他们……”
一起谈笑,到了西溪村地界,二人腹中饥饿,来到村头一家酒馆用饭。
“哈哈哈哈!厉鬼?你睁大狗眼看看那溪水,是不是往东流了?当年老子造了个青石塔放在溪边,被晁盖那狗货夺了,这狗东西是以还得了个托塔天王的外号!现在晁盖走了,这宝塔又被我夺返来啦!你们这些贱如蝼蚁的东西,被我这宝塔一镇,永久不得超生咯……”
俊花又叹了口气,道:“你说同为盗窟,那梁山如何就对百姓这么好呢?那猿臂寨,如何就那么坏呢?对了,你刚才说猿臂寨的人想害武大郎,那他岂不是很伤害?”
俊花脸上一惊,眼神中充满了赞成的神采:“那武大郎,但是江湖人称活菩萨的那位?”
“王母圣命,臣不敢违!”陈希真用力叩首,然后敏捷带着那些饱受封建科学毒害的家伙分开了庙堂,顺手用大铁锁锁上庙门。
……
俊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是的……仆人和娘子结婚三年,没有生养,因而前来求佛……为了表示诚恳,他们给庙里布施一千贯,为佛祖重塑金身……谁知那鬼迷心窍的陈狗道妄图财帛,竟然把仆人和娘子杀了,强夺了这一千贯……呜呜……”
“郭保正,你太缺德了!你逼死了那么多耕户,就不怕他们作化厉鬼来找你索命吗?”
“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神偷啊!”
你敢杀仙女,你算哪门子半仙?再者说,仙女法力无边,能被你这凡人杀掉?那算哪门子仙女?
“废料娘们,罗嗦!”时迁瞪了她一眼,一把抱住她的杨柳纤腰,低声道:“不怕高的话,你固然睁眼好了!”
“那是天然,对了,你叫甚么名字?今后不能总管你叫九天玄女吧?”时迁问道。
“也对,偷了马还要给钱,那里还是神偷。”
俊花一听这两个名字,用手捂住脸,冲动的失声痛哭:“就是这俩恶人奉了陈狗道之命,杀了我仆人一家!豪杰,你替他们报了仇,奴家真不晓得应当如何感激你!”
时迁笑道:“想不到你长的这么清秀,名字却这么土。”
趁着内里喧闹的当口,时迁取出夜行衣,对阿谁假扮仙女的女人说:“我给你易容一下,我们从速分开这里,不然,待村民一散,陈狗道定会要你都雅!”
望着女人这天真天真的俏脸,时迁摇了点头,道:“我是梁山武寨主麾下的谍报头子,我刺探到猿臂寨头领想要劫了武大郎--也就是武寨主的亲哥……”
“鼓上蚤时迁!”
女人不敢游移,敏捷褪下长裙,把夜行衣套在内里的大袖襦衫上。时迁接太长裙,扔进玄女雕像上面的地洞里。
时迁道:“恰是!你女人家的,也晓得江湖上的事?”
幸亏这厮智力不敷,狡猾不足,顿时顺着玄女的话头装出一幅愁眉苦脸样,对大师说:“王母娘娘定是嫌大伙不敷心诚,是以不肯施降甘霖……看这景象,来岁,必然罡星犯境,颗粒无收……”
俊花想了想,说:“好吧,多谢大哥!唉,对了,我还不知大哥叫甚么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