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一把拉住李逵,道:“铁牛,走,陪你林哥哥喝酒去。”
李逵拥戴道:“既然这叫花子连戏都唱不好,那这碗剩饭还是喂猪吧。”
“这等技艺,也敢上阵为将?”卢俊义挺枪直指关胜,大笑道:“姓关的,你来!卢某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战必死,逃亦必死,回到朝廷复命,就更是必死!”关胜叹道。
宣赞、郝思文无法,只得撤兵。
武松与卢俊义、林冲举杯的时候,对二人道:“两位师兄,看来这童寺人,是真没把我武松放在眼里呀!兵倒是很多,将,却只派了三个。”
武松与方百花相视一笑,拱手告别。
武松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有八百里水泊作樊篱,更有吃不完的粮食,耗也耗死他。待他粮尽兵疲,嘿嘿……”
哪知那致命一枪,竟然一向没有落下。
安神医妙手回春,明教群雄在梁山静养了一段时候,伤势逐步好转。
卢俊义道:“卢某自上梁山,未立寸功,凭着师弟的面子坐了高位,心下实不自安。此番关胜前来,卢某欲请兵杀他一阵,挫挫他的锐气,不知师弟意下如何?”
关胜无法,只得使出激将计,派兵唾骂。
骂了半日,林冲登上寨楼,面带浅笑,对着敌军喊道:“关将军,我家寨主不与你作战,是因他爱兵如子,不想侵害梁山士卒性命,可不是因为怕你,你可要自重啊。”
武松大喊道:“关将军,我不乘胜袭你,你可归去歇息,养足精力,明日再战!”
卢俊义叫阵,早触怒了关胜麾下的副将宣赞,只见宣赞举着钢刀,怒道:“天兵到此,尔等不思早降,反而在此饶舌!活捉尔等反贼,填平梁山川泊,吾之愿也!”
林冲道:“来者不善,师弟欲如何迎敌?”
郝思文一阵心塞,这个顽童说话看似卤莽,你却驳不倒他。
官军为首的那员大将,八尺五六身躯,细细三柳髭髯,两眉入鬓,凤眼朝天,面如重枣,唇若涂朱。身着绿袍,手提青龙偃月刀,打扮和祖上云长公无异。
李逵生性率真,憨态可掬,梁山世人闻言,俱是一阵大笑。
李逵大笑道:“姓关的,就你这两把刷子,压根不是我家卢头领的敌手!就你这屁样的还想踏平梁山,我看你还是滚回家吃奶去吧!”
武松鸣金出兵,关胜首战泄了锐气,亦退回营地。到了晚间,为了防敌夜袭,关胜撤兵四十里下寨。
宣赞目睹劲敌已经杀到,怎奈手中兵刃脱落,只得闭目待死。
关胜派出的标兵刺探到梁山己有筹办,因而行军至梁山脚下四十里处,便不再进步。关胜命令军士造饭,将息一夜,规复体力,明日厮杀。
骄阳炎炎之下,官军口干舌燥,腹中饥饿,看着林李二人这幅作派,更添几分肝火,叫骂的更狠了。
宣赞道:“气死我也!童大人按期责功,到时打不败梁山,我们三人都受军法!”
武松道:“关兴娶了个小妾,生了个庶子,名叫关彝,传闻当年关彝不在CD,躲开了灭门之祸。想来这关胜,当是关彝以后。”
卢俊义道:“即使此人当真是关羽以后,又当真是文武兼资,但是戋戋三将,也敢来敌梁山近百位战将?赵官家昏庸到这个境地,也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戴着面纱的方百花嫣然一笑,不再对峙:“归正明教欠武寨主的情面还也还不清,也不在乎再多加点。既是武寨主这般说,我等且在此养伤,待那童贯来了,再上阵厮杀不迟。”
只听卢俊义挺枪痛骂道:“朝廷害民狗贼!汝有何能,敢发兵犯我梁山?”
郝思文道:“他那营寨栽了十重鹿角,强攻的话,我们会吃大亏,并且还没有必胜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