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胆的小人,待秘闻公转头在好好炮制尔等。”韩振心中记恨着众逃命的小厮,却没想到,他常日对这些人呼来喝去都是等闲,偶尔因为些许的小事非打即骂,比来因为韩乐一事,有变的喜怒无常,很多人都被他打断了双腿,赶削发门,到了这个时候,哪个还肯给他卖力。
“杜壆,就阿谁拿了衙内的鸟人。”
“只要他一小我,你就怕成这般模样,繁华你去将家里的仆人小厮都喊来,我倒要瞧瞧那杜壆当真敢在我府上杀人。”
被拿拿在手里的管家,一见了韩振,便指道:“豪杰,那厮便是我家韩振韩相公,你有甚么仇恨,尽管找他去,与小人无关。”
韩振见杜壆尽是凶暴,手中还提着血刀,本来还想着叫小厮保护一二,可那里想到,这些常日自夸忠心的小厮,在要命关头,全都丢下他不管,直逃命去了。
杜壆冷冷一笑:“某家的事,还轮不着你管,我只问你,我那老娘,但是你派人杀的?”
“你就是韩振?”杜壆问了一句。
端着茶杯,见韩振两个仓促出门,嗤笑一声,韩家还真是式微了。
“肮脏才,你们都是做甚么的,他凭甚么敢闯我韩家的门,你们还不将他给我轰出去。”
韩振的话音刚落,只听闻一声惨呼,不远处一具死尸倒地,杜壆本来不想多少人,可拦路的泼贼太多,他直杀起了性,也就不顾忌很多。
“谁?”韩振有些不信,他韩家再东平府几十年,哪怕是最落魄的时候,也无人敢打上门来,杜壆算个身鸟东西。
“你若说不出来,事情便是你做下的,我便割了你的脑袋,来祭奠我娘。”说着杜壆虎目一瞪,刀口往上一提,摁在了韩振的脖子上。
杜壆看了韩振一眼,将管家顺手丢在地上:“此次饶你狗命,滚!”
杜壆冷哼“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韩家的人,害了我老母亲的性命,我来杀人还债,便是丢了这颗脑袋又算甚么?我西门兄弟曾经说过一句话,民不畏死,何仍旧死惧之,韩振你本日不给我娘一个说法,便先去鬼域路上等着你那儿子吧。”说着,钢刀进了一寸,直在韩振的胸口划出一道血痕。
“只他一个。”
小厮也没想到刚进门就被打了一巴掌,不过也不敢还嘴,只低着头说道:“仆人,那……那杜壆杀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