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一手将他攥住了,娇笑道:“要耍也能够,可先说好了,我的身子都给了你,婆家、娘家是都回不去了,你甚么时候把我接进州府里,我也不苛求进你韩家,只要一个小院子,能跟你厮守,你如果不管我,我可就被那人打死了。”她口中的那人,天然是她的丈夫。
老太公细心瞧了,只是点头道:“这男人不是我们村里的。”
韩乐……
不过见西门庆意义甚是果断,也不强求。
“我是这东平府的巡检司相公,你说这处有劫道的蟊贼?不知在那里瞧见的。”
老太公奇看西门庆一眼,只传闻公人见钱,好似蚊蝇见血,只是嫌少,那里另有嫌多的。
西门庆从速谦逊几句,不过是江湖虚言。又叫人把男人解了下去,好生照看。
西门庆推了几推,只将送给土兵、衙役的银子收下,而送给他的三十两白银,他取了五两,其他的则退了归去。
用罢饭后,这老太公又奉上五十两白银,西门庆待要撤退,老太公执意要送,一来是怕他们不得银子,祸害乡里,二来是得知西门庆几个要去剪除山贼,这些银子,算是盘费,为他们壮行,以是送了这么多,平时也就几两到十几两银子不等。
喝骂了几句,将门外的小厮骂走,又躺会榻上。
这妇人吃吃一笑,道:“你也是读书人,这白日宣yin的丑事,如何敢做出来,有甚么耍乐的,只比及早晨才是。如果叫你家老爷子晓得了,还不大耳刮子抽你。”
韩乐躺在榻上,拥着怀里的美娇娘道:“还问甚么,尽管买来就是了,每日待在这等的庄子里,甚么也没有,嘴里都要淡出鸟来,败兴的紧,那该死的西门庆,害的老子好苦,只等我起了势,定然叫你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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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抽我,我先来抽你。”说着就要撕扯妇人的衣衫。
大汉用过了粥饭,许是有了力量,又伸开眼道:“这是那里,你们为何拿我?”
西门庆点头道:“本来另有这等的贼人,那男人你好生将养,明日领我们去,自从做了这巡检使,我还未曾见过甚么贼人,现在刚巧遇见了,不恰是我的功绩?”
“嗯……”
妇人得了韩乐的承诺,转嗔为喜道:“这还差未几,你说的那本书在哪,我也学学?”
杜壆已经派人送来动静,他领着人马,正在间隔这里不远处的一个村庄里,这里一发事,他瞬息便到。
男人还没搭话,老太公便道:“不瞒巡检司相公,俺们这里本来是承平处所,可就在月余前,神头岭那边不晓得打那里来了一个大王,扎了营寨,堆积着百十人,许是他们人少,又或惊骇官服围歼,倒是向来未曾打劫村庄,只是经常祸害过路的客商行人。”
吃饱喝足以后,西门庆唤来众土兵衙役,喝道:“众弟兄可都吃的好了?我有一事要说。”
“关西来的?还打伤了减径的能人?”西门庆多看了这男人几眼,心中微微一笑。
“你这浪蹄子,看我如何清算你。”
老太公听了,眉头一皱:“老夫却没传闻,村里哪家少了人,许是别的村庄,巡检相公如果便利,还请将他拿到堂上一见。”
“仆人,院外有货郎卖些村酒与野味,可要买些来用?”门外的小厮问道。
西门庆道:“那男人,你姓甚名谁,是那里人士,为何沦落到了此处。”
除了这送给世人的五十两以外,还另有三十两是送给西门庆的。这算是西门庆新上任的贺礼。
“这个你放心,等措置了西门庆,我天然接你归去,有我在,你那窝囊丈夫敢动你一根手指头?到时候你跟他和离就是,我天然把你安排安妥,繁华繁华,只是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