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玳安是西门庆家里的家生子,对西门庆忠心耿耿,并且为人聪明又谨慎沉稳,今后西门庆做大事,他是要被委以重担的,故此也就多解释几句“二十两银子值甚么?他们这一次固然也是为了私怨,但说到底是因为我的原因,若我不做些表示,一次两次还成,如果时候久了,不免会离心离德,做大事者何惜金银?不给他们些长处尝尝,今后谁肯为我做事。”
薛永更是站起家来,三两步走到近前,一把攥住沈钟的衣衿,喝道:“你这厮没有几分本领,口气倒是硬的,也好就叫你尝尝某家的拳头。”三两句后,薛永举拳便打。
玳安这才明白西门庆的情意,点点头道:“我这就去。”
“大胆!”
“直娘贼,这厮欠打。”曾睿与杨彬齐声喝道。
“我欲将赌坊交给哥哥打理。”西门庆道
走了玳安,西门庆又请过薛永拜了一拜道:“本日多谢薛大哥,要不是你发挥拳脚,单枪匹马的冲阵,叫那帮地痞心惊胆战不敢应战,本日一战怕凶多吉少。”
西门庆拦下道:“先不要脱手,我来问他,明天我若不将你礼送出门,你要如何?”
本待调集弟兄们去吃酒,但随即一想道:“且慢,你们将那沈钟抬来见我。”
西门达老爹去县衙里号召走门路,西门庆可没闲着,先叫玳安去狮子楼还了账,趁便再定下普通酒菜,待一众兄弟包扎好了,再去痛快吃酒。
“这如何使得?”赌坊是个聚财的处所,如果运营恰当,那日里不得个几十贯入账,这类处所,如何能等闲给人。
玳安奇道:“小仆人这是何故?”
“既然西门兄弟这般说,那我只好尝尝了。”
薛永哈哈一笑:“如此我就赔你三杯。”
西门庆听了不由笑出声来。
不待西门庆等人开口,沈钟便道:“西门小儿,你不要觉得你赢了这一局便可觉得所欲为,我劝你一句,最好将我恭恭敬敬的礼送出门,要不然……哼哼!”
西门庆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县衙里有人去办理,明天若不将这厮措置的佩服了,今后少不了费事。待会你再去账房上拿二十两银子,散给世人。”
西门庆又道:“不怕奉告你,我是发愤要做下一番大奇迹的,不要说二十两银子,便是全部一个YG县也不在我的眼中,以是你要多听多看多学,今后我必有大用,倘若做的好了,喝止万贯家财?”
“打理好赌坊的事情,内里曾睿几人,也都返来复命,“西门哥哥,我还觉得那沈钟是有多硬气,不过我老曾三两下这厮便开口告饶,哥哥可还叫见他一见?”